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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一切都还算顺利,只是没过多久,国内的项目就出现了问题,沈砚不得不回国亲自处理,怀胎八月的许兰不放心丈夫一人回国,不顾众人的劝阻,坚持随丈夫返回了国内。

那时的沈清和才不满两岁,自然是没有跟着一起去,而是留在家里由保姆照顾。

沈砚回国以后,迅速开始着手调查项目的问题,后经查证,在背地里搞鬼的,是和沈家有着过节的一家公司的老板,名叫张唯。

张唯不敢跟沈家硬碰硬,只敢在暗处搞这些小动作。

但凡涉及到生意上的事,沈砚手段狠辣,向来是有仇必报,只用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就收集到了足够的证据,把张唯送进了监狱。

不久,因为孕期忧思过度的原因,许兰胎气不稳,在去公司的路上意外早产,司机不得已只能将她送往了最近的一所私人医院。

由于当时许兰的状态不是太好,医院要求家属签字才肯动手术,司机在走廊里给沈砚打了二十几通电话,还是没能叫醒在家喝得酩酊大醉的沈砚。

没有办法,司机只好给恰巧在当地出差的许兰的兄长打去了电话,这一胎才算是有惊无险生了下来,只可惜许兰在生产完已经筋疲力竭,没来得及看上自己的孩子一眼,就昏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身处监狱里的张唯也得知了自己的情人,在医院里诞下一个男孩的消息。

张唯虽然入了狱,但在外的亲信有不少,知道了自己的情人和许兰碰巧在同一所医院,且在同一天内生产的这个消息后,一个恶毒的计划油然而生。

说来也真是够巧,那所私人医院的院长和他先前有些交情,张唯深知对方是个见钱眼开的小人,因此不惜动用了自己在外所剩的所有资产,仅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瞒着自己的情人,成功将自己的儿子与许兰的儿子掉了包。

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最牢靠的关系,就是无法分割的亲情血缘,只被判了二十年的张唯,幻想着以后出了监狱,能靠着自己的儿子东山再起,夺走沈家所有的资产。

而在这期间,许兰一直都在病床上没有醒来。她的兄长因为工作上的原因没法长时间留在医院,确认妹妹已经脱离了危险后,就匆匆离开了医院。在场就只剩下了陪同的司机,亲眼见过那个刚出生的孩子一面。

只是刚出生的男婴长相都差不多,司机当时只不过是草草看了一眼,事后压根没察觉到不对。

到了第二天,一身酒气的沈砚出现在医院,连自己刚出生的儿子看都没看去一眼,直奔向许兰的病房,守在了妻子的病床边。

沈砚的这一守,就是近一天,直到傍晚,许兰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许兰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起孩子怎么样了,听到妻子这样说,沈砚这才想起来看自己的儿子。

许兰从护士手中接过孩子,看着眼前稚嫩的婴儿,夫妻二人都没有对怀中的宝宝产生任何怀疑。

毕竟他们沈家在国内又没什么名气,唯一对他们怀有敌意的人已经被送到了监狱,再加上这所医院又是当地最为出名的一所私人医院,夫妻俩完全没有料到会遭人这样算计。

许兰对怀里的宝宝爱不释手,满怀欣喜地为自己新出生的儿子和丈夫商量着取名,这一养直到二十多年后才发现了真相。

听到是这么个情况,盛翊紧缩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只是语气依旧不怎么好,“那清清又为什么会流落到福利院,你们又是怎么发现沈清钰的真实身份的?”

沈清和接着解释道:“我们沈家有一颗传了五代的珠子,名唤虎珀。据说在上千年前,虎珀由每一代的山君保管,其为镇守山脉的灵珠,以确保整片生态不会被外来物种入侵。随着时间的推移,虎珀的灵力逐渐消失,后经辗转,碰巧落在了我们沈家先辈的手里。”

提到珠子,盛翊瞬间就联想到了之前拍卖会上的那颗珠子。

“起初沈家先辈并不知这珠子的来历,只当它是一颗普通的圆珠,放在家里只是用作了收藏品。”沈清和道:“后来有一次,我爷爷不小心划伤了手,鲜血无意间溅在了珠子上,在接收到新鲜的血液后,珠子竟是奇迹般发了光。”

盛翊不动声色,示意沈清和接着说下去。

“后来我爷爷翻遍了古书,才终于查明白了珠子的来历。”沈清和道:“经过数百年时间的流逝,虎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