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那句跟你比起来,脸算个什么东西,几乎在她脑子里卡Bug般地无限立体循环。贺东篱气得,只恨没录下来,然后找陈向阳写代码,把宗墀的这句话黑到他集团每一个员工的邮箱里。人手一份,而当事人最后一个知道!
没一会儿,他再给她发了几张截图,是他名义的航班机票明细,原计划返程上海的退票了,新航班是一天前购票的。
飞行在即,凌晨飞香港。
随即又是一条文字信息:吻照是半年前的,我没记错的话,林教瑜说过,冯千绪跟窦雨侬的关系是三个月前的。所以,怎么论,你的好邹衍也不是第三者。
贺东篱气得撇清他的乱按罪名:邹衍就邹衍,他不姓好。
那头没有回她消息了,而是电话第三次拨过来,贺东篱忍耐了几秒,终究还是接通了,她没说话。只听那头没事人的同她,“哦,他不好,你老粘着人家干嘛。”
“嗯,你说什么就什么罢。我和你这种没有志同道合,没有同门没有战友甚至没有同事的独裁统治者说不到一块去。人家帮过我,鼓励过我,担保过我租房子,同事出事,很正常的问候。你当然理解不了,你只有下属且你的下属出点事,你只会继续没事人地冲人家大小声。”
有人不以为意,“他们不说,我怎么知道。”
“所以啊。”贺东篱强调且气愤。
宗墀顺应她一切情绪,“所以什么啊?”
“所以有人好命啊,知不知道,都不影响你随时冲人大小声。”
“你现在也在为了别人冲我大小声!”
“我没有,我没那个好命,也没你大喇叭,动不动冲人吼。”
宗墀学她的口吻,也吓唬她,“你有!再为了别人吼我,我就不帮他了。”
贺东篱听清他的话一下就没声了。
宗墀理所当然地认为她被他逼迫到了,受用但也不快,“他救过你的命啊,要这么袒护他。就一个房子担保,那房子里有什么啊,那么喜欢!”
贺东篱继续没声,好似以此来证明她的诚意。
宗墀要她说话,要她发泄出来,于是,张口就来,“再说,男人的清白有这么重要么。”
“怎么不重要。”果然,她在电话那头悄咪咪且很不爽地申辩道。
宗墀哈哈笑出声,继续逗弄她,“那你承认他是你姐妹,我就帮他,我保证,明早你起来,热搜及那些通稿删得干干净净。”
“朋友。”贺东篱倔强地挤出两个字。
“姐妹!”执行者强制且威胁。
“同事。”有人勉强退让了一步。
“姐妹!!”施压者得寸进尺。
“宗墀!!!”忍无可忍只会爆发起义。
宗墀被她喊到了,骨头发痒得那种。他其实很想再下作地逼她一声,那你喊我声小池,我也帮他。“我听得到,喊什么喊!姐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