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微时难以置信地看着贺东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跟宗墀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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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有人影从移门后头闪了进来,几乎话音的前后脚,是喻晓寒,她包往换鞋凳上一扔、两只脚踢掉高跟鞋,找到她的拖鞋套上,随即反口了女儿的话,“不讲理得咧,不想结婚,你耽误人家干嘛!你再说一句不想结婚,是你这么说的,还是宗墀朝你说的。谁说我要打谁的嘴,宗墀人呢,叫他过来!正巧他妈妈在,我倒要当着面问问他,是谁不想结婚。”
贺东篱怎么也没想到妈妈这个点会来了,她才要走过去同她说些什么的,喻晓寒却不听的样子,当着外人的面,摆出一副教子与人无关的腔调,“我叫你打。你不打就我来打,他别以为他换了号码我就联系不上他。他别说现在是个什么集团的几把手,就凭他那些年白吃我那么多油盐酱醋烧出来的菜,他敢不来,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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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题外话:
破镜重圆这个设定我是第一次写,开篇到现在我文案及作话不止一次强调过,我要插叙线叙事。
动笔前,我和纯读者视角的好友聊过,年纪跨度还挺大的,有倾向顺序线的,有倾向只想看重圆部分的,不想看他们怎么认识的不想看他们怎么破镜的……
然而我正式动笔还是决定用插叙线且我要认真穿插过去线的种种。好友建议我不要这样,说读者最忌讳这种故事线。
我几番作话里强调就是变相排雷,因为我这本这样的切入视角是遵循本心的,我是读者的话,我就要看相对两条线都要很完成的发展。
所以插叙线对于这次破镜重圆的尝试是一个挑战,行文至此我也不后悔我这个决定,甚至写得很顺畅,因为对我来说就是一次写了两个故事副本。作话里留个痕,以后写破镜重圆我依旧是这样的叙事方式,这样铺陈打开。对于不适应或者不喜欢这样展开方式的读者,算是再再次高亮排个雷,赶紧跑,作者改不了的且不会改。更不要因为对我过往故事有什么服从性测试,觉得某本可以那这一本一定也可以。我总说,人是流动性动物,其实某种意义上,长情是一种生理性依恋以及磁场同频,故事里的他们这样,故事外的我们也这样。
祝生理性依恋99!祝同频的人99![竖耳兔头]
第48章 “是真心话了,是不是?”……
喻晓寒昨天过来收拾的时候, 把常戴的花镜落这里了。这倒算不个事,只是回去的这一晚,她烙饼似地夜里翻身了几十次。
徐茂森问她这是怎么了, 喻晓寒没作声。她等到耳后的鼾声彻底规律后才不由得真正喘出一口气。因为这夜阑人静里,她想她亡夫了。
这些年过去,喻晓寒除了东笙结婚的大事回去了一趟, 其余早不通庆吊了。她也知道,老贺家老早把她踢掉了, 她待不上他们贺家的族谱了。当年她没等丈夫死满三年, 就响应了徐茂森的建议,接她们母女回原籍。
徐茂森虎视眈眈般地求她时, 冲她保证过, 晓寒, 别的不谈,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