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墀一噎,“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门口的人当着他秘书的面,客观如实,“拖椅子、拉抽屉再踢踢踏踏的,这些都是你。”
黄秘书闻言忍俊不禁,捂嘴的时候已经晚了。
宗墀声辩,“那是因为铺地毯的工人放假了啊。”
贺东篱不听他说,转身回去继续补觉,宗墀站在门口才想追进去的,黄秘书跟进来一步,提醒他,“明天你确定自己去机场?”
某人胡乱地点着头。
黄秘书再道:“那你得早一点出发,手机记得开机。”
宗墀手势可以出去了,黄秘书瞅准了她的老板再不敢大嗓门了,关怀地问候一句,“贺医生还好吧?”
“头疼。”
“生理期?”黄秘书再问。
宗墀的面上随即透露出些未名的晦暗,他的不言不语释放着威压感,即刻叫问话的人后悔了,黄秘书连忙颔首表示告辞,穿回自己的高跟鞋才如实陈述自己,“其实我也是,吃药也难见效,贺医生和我一样,常年咖啡圣体,如果生理期贸然把咖啡停了,又偶尔吃药不管用的偏头疼,也许是咖啡的戒断反应重。”
黄秘书说完便要跑了,宗墀幽幽喊住她,“那要怎么弄?”
“嗯?”秘书回头。
宗墀怪她不灵光,不免臭一句,“你说个上文没下文有个毛用啊,我问你那要怎么才能缓解,喝咖啡?操,这怎么跟瘾君子似的。”
黄秘书从包里掏出一盒咖啡糖,这是女友给她备着的,她常年冰美式不离口,但是生理期又经不住这些,偶尔偏头痛厉害的时候,她就会吃一颗。她跟女友玩笑,不知道是药效到了还是你的精神shot霸道。
宗墀接过秘书分享的糖盒,嘴上依旧没个好听的,他翻看着铁盒上的生产商和产品成分以及赏味期限,“这玩意内地有没有代理啊,到底有没有通过食品级安全认证?”
黄秘书觉得她就多余一问,当然,她明明只是关心贺医生,她的拦路虎老板太麻烦了。黄秘书才要伸手要回她的宝藏shot的,宗墀滑开铁盒,倒出一颗送进自己嘴里了,一颗咖啡糖,他咬得嘎嘣脆,没几下就咽下去了。
不等黄秘书错愕什么,宗墀摆出一副勉强收下的不以为意,“出去帮我把门带上,明天机场见。”
黄秘书张张嘴巴,到底还是忍住了,她记得二十四孝里有一孝就是亲尝汤药,真是活见鬼了,她真的见到了现实版的二十四孝男友了。
*
那盒咖啡糖宗墀尝了颗,过了一个小时后喂给贺东篱吃的。
贺东篱听清他如何从他秘书那里顺过来的且要一副病急乱投医的样子,不禁发笑,她问他,“有效怎么说,无效你又要怎么说?”
“有效我就把这个糖的代理谈下来,无效我就把糖还给她,哪来这么多可说不可说。”
贺东篱笑着吃了颗,含在嘴里,一边脸颊鼓鼓的,宗墀拿手指戳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