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小希总是想上厕所,是不是有点尿频?”
悯希瞪大眼睛:“你才尿频呢!”
说完,又想起谢恺封是谁,耳垂热热地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给我道歉。”
谢恺封从善如流道:“对不起。”
他笑了笑,从臂弯里拿起一件棕色的雨衣,“先出来吧,我给你带了雨衣,免得弄脏衣服。”
见谢恺封不再细究,悯希立刻点点头关上窗户,临出门前,他狠狠瞪过角落的谢宥。
然后加快脚步,走出包间,跑到门口的谢恺封面前。
谢恺封从头到尾打量过悯希,眼中暗流一闪而过,没说什么,抖了抖手中的雨衣道:“来,抬胳膊。”
“哦。”悯希本能应了一声,照谢恺封的指示抬起左胳膊,又抬起右胳膊,直到整件雨衣全部穿上,悯希才发现身上的雨衣是件小猫雨衣。
头顶两瓣又圆又俏的小猫耳朵,悯希的脸被裹在里面,显得更白更柔软。
他盯着水泊里自己的样子,敢怒不敢言。
谢恺封这是什么恶趣味。
他又不是小孩。
谢恺封在给他系脖子上的系带,悯希咕哝了一声低下头,下巴就挤在谢恺封的手上。
嫩生生的肉裹着手指,触感又嫩又滑,谢恺封下意识把整个手掌都包在他脸上揉了一把。
悯希被他揉得发出不高兴的咕唧叫声。
在悯希忍不住想要打开谢恺封的手时,身后雅月汇的大门忽然打开,有人从里面走出来叫住悯希:“悯希!太好了,你还没走!”
悯希回头。
模样普通的男人和他对上视线,脸色惊喜,悯希看了两三秒,这才回忆起他好像是黎星灼那边的人。
男人想走上前和悯希说话,可看到他后面的谢恺封又停了下来,神情局促又犹豫。
悯希看了眼谢恺封,拉好雨衣下摆,主动走过去。
男人见状,神色惊喜,隐藏在惊喜背后的,则是腼腆的害羞。
他扫了一把鼻尖,压低声音说:“悯希,你能不能回去看看星灼?他傍晚就有点低烧,没想到吃了药还没好,刚才打电话一问,直接烧到38度多了。”
悯希没想到男人叫住他是因为这个,可他皱眉,有点想不通:“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去找医生吗?我过去也帮不到他。”
男人一听,语气更为难:“他不肯去,他那个人只有自己想去的份,别人都劝不动他。”
悯希吸气:“所以我过去有什么用?他也不会听我的。”
况且他们还吵架了。
男人着急道:“不一定的,晚上去吃饭前他还和我打电话问过你在哪里。”
问他?问他干嘛?悯希没想明白,耳边又传来男人焦急的连声恳求:“拜托你了,就去看一眼,拜托,拜托,拜托……”
悯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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悯希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尤其是当别人用求求你、拜托你,这一类词,他就有些晕乎乎的。
他抬手,制止男人继续叫:“好了,你不要拜托了,我去就是,但提前声明一点,我不能保证可以把他劝去医院。”
男人点头如捣蒜:“不用劝去医院,星灼有私人医生,直接拿他手机打给他,让他来学校更方便。”
万恶的有钱人。
悯希绷住表情,应了一声,转过身朝那边的谢恺封走去,待谢恺封看来,他就说:“我想回一趟学校。”
谢恺封目光从身后的男人扫过,五官幽森。
不等他拒绝,悯希立刻小猫拱手,学以致用道:“拜托,拜托。”
……
凌晨三点多,单人宿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