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到了椅子上面。
之前他?不记得在哪里?听过一句话:男人的嘴,都不用火炼,用水一泼就能现出?原形,绝对不能相信——当萨聿的手伸向他?的时候,悯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句话是真的。
整整一个晚上,九个小时,五百六十多?分钟,悯希都被锁在椅子上面,两只胳膊被一条毛巾反过去绑紧,两条腿也被放在两边扶手上,用枕套绑成两个漂亮的死结。
身上一共四个崆全都是在使用状态中。
那锁骨下面的两小滴,也早在过零点时变成了水光潋滟的樱桃。假如他?现在去公共浴室里?走一趟,别?人都不用猜,一眼就知道他?刚遭遇过什么对待。
尤其是被萨聿说怎么努力松了一晚还?是这?么……的地?方?,总是很忙,要接待螺旋转动的圆柱,要接待筋脉分明的手,偶尔萨聿的唇舌还?要亲自上阵。
萨聿不被允许过多?触碰他?,全程只能像被禁止填饱肚子的餮兽,蹲在椅子前面为他?服务,过程中还?要边抬起头,观察他?的脸色。
“早知道晚上不让你喝这?么多?水了?这?么多?,等下谁去拖地??嗯?怎么越说越来劲,你要给我洗脸吗……这?么不听话,不然?扇一扇它好不好。”
“不,不……不要扇它。”
悯希已经神志昏聩,但依旧被吓得可怜巴巴地?摇起头来。
萨聿恐吓他?说要用巴掌扇,悯希口吃地?说不要,萨聿又往他?那里?扬了扬巴掌,悯希马上哭着说不许!,这?样的情形不断地?重?复发生?,最终一过就是一晚。
当晨光出?现的时候,那浸满汗露的毛巾和枕套终于被解开扔到了地?上,几乎是瞬间,筋疲力尽的悯希就往萨聿怀中栽了过去。
可惜的是,他?那两条颤巍巍的腿仿佛被枕套固定成形了,被萨聿抱起来的时候还?并不住,依旧一动不动往两边叉着,抖着。
这?种状况下的悯希,说的第一句话是:“我要回自己的木屋……”
现在天还?没亮透,嘉宾们?都没起床,是最好的回去的时机,不然?再晚一些,他?再从这?里?出?去被人撞见就不好解释了。
十几分钟后,被擦干抹尽的悯希缩在萨聿的怀里?,被抱出?木屋。
他?身体还?在抖,如同刚从水里?被打捞上来的溺水者,两只相互交叉的胳膊紧紧都抱住男人。
萨聿也抱他?抱很紧,男人脸上全是餍足的余韵,当他?从门里?走出?去时,神采一点都看不出?是整晚没睡过觉的人。
他?和悯希都没想到,他?们?专门挑的这?么早的时间出?去,竟然?会在刚打开门的时候,就撞上对面正好走出?来的卫珏。
悯希一开始趴在萨聿怀中,还?没看见,见萨聿停了脚步,才疑惑地?抬起头来。随后就看见对面的卫珏。
这?一霎那,用汗如浆出?来形容悯希都毫不为过。
反观卫珏,反应有?点奇怪。
像是刚和他?信誓旦旦发过誓的人,突然?举止亲昵地?和萨聿抱在一起,从同一间屋子里?出?来的事,让他?感到荒诞,以至于他?竟没能调出?反应来,脸上连一丝表情都没有?。
将近半分多?钟后,卫珏脑中断掉的线才被修补好,“悯希和萨聿抱在一起”这?件事也终于姗姗来迟地?传递到脑子里?。
他?下颌慢慢绷紧,脸上升起一层很冷的冰霜。
也不说话,就盯着悯希看。
他?的眼神又冰又凉,像一把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