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累了,坏脾气小哭包思考了一下要不要人抱,如果不抱就直接哭这种事情的可行性。
但危拂在旁边一句——“希希你不是走不动了吧?”
激将法对幼崽来说是有效果的。
小家伙一听这话,眼睛先睁大。
“才没有,这才几步啊!”
他说着哼哧哼哧往前走。
危拂:“你小心别撞树上。”
凤希:“我又不是小傻子——呜——”
砰的很轻的一声。
撞在被烧毁彻底枯萎树干上的幼崽捂住自己的额头,转头,看着眼前的树干,一瞬间泪眼婆娑。
“希希,没事,希希——”
危拂感知到了不妙。
但哄已经来不及了。
哇的一声。
小家伙哭出来,伸手手,奔向他的方向。
被危拂一下子抱起来。
今天早上被所有东西都欺负了一个遍的幼崽哭的难过且伤心。
那张本来洗的白白净净的小脸此刻额头上多了一个漆黑的撞痕。
被他捂着额头,满脸泪水的这么一抹,直接抹成了小花脸。
撞的一点都不重。
但小家伙要气死了。
含含糊糊的呜呜嗷嗷。
“它挡我的路,它让我撞上去了——它坏!”
“嗯嗯嗯,是是是——”
危拂看着那张贴近的小花脸,一边还要忍着笑,一边还要去附和小家伙说了什么。
如果树能有意识的话,它应该也是一头的问号。
——你个小家伙你礼貌吗?
直到凤希哭到打嗝,一边打嗝一边告状。
危拂彻底绷不住,侧过头去笑。
这次连危摧和危城也没绷住,从刚刚幼崽转头说话还哼哧哼哧往前走的时候他们就有点忍不住了。
此刻终于都笑出声来。
但总归。
小家伙今天还是开心的。
他从大人们那边得到了正向的反馈。
他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直到午睡前,凤希还在确定他生辰的时候会得到危拂给他的一个大大大蛋糕。
然后,不受控的情况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似乎是因为接下来的不可逆转的重要回忆。
危拂这个插入进入的人员强行下线,小家伙醒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他了。
危拂几步走到危城和危摧身边。
“现在整体看来,情况还正常。”
“大概是生辰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这个记忆才这么深刻?”
“不过稍微等一下。”
危摧在那边开口。
“之前测定,凤希的骨龄刚满三岁,正正好。”
也就是说。
幼崽就是在生辰之后,来到了他们的世界。
“小殿下,这是王后那边送来的点心,是这几日宴请宾客特意准备的。”
陌生但又不算是太陌生的人在凤希苏醒的时候就已经待在了凤希的屋子里。
这人是王后身边的近臣,偶尔会来关照凤希。
精致的点心已经放在了桌面。
凤希只看了对方一眼,小身子缩起来,吸了吸鼻子,左右看了一圈,似乎找人一般。
最后还是闷闷的应了一声。
他清醒了一下,坐在小桌上慢吞吞的吃掉那些小点心。
两条小短腿来回的蹬。
“希希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不太对劲。”
危摧率先开口。
因为他看到了凤希正在摇摇欲坠,大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了。
“那点心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