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们私底下就是这样讨论傅哥和林哥的。
林早也没在意,只是摇了摇脑袋,拢起长发,用松松垮垮的皮筋扎住,笑着说:“我觉得长头发比较保暖。”
“那是当然!”
除了这些,姐妹两个不知道从哪里翻出几罐染发膏,给早就褪色的三个毛重新补色,还给头发花白的张爷爷染了头发。
给自己街上的人剪了头发,林早又介绍她们去黑市上摆摊,剪一次头发,只要一颗土豆,而且剪一送一。
她们原本以为,不会有太多人来,没想到生意还不错,竟然有人排队。
也是,新年新气象嘛,收拾一下,精神一点,总没错的。
反正也不贵。
两姐妹在外面摆摊赚土豆,张爷爷怕来回路上不安全,就让三个毛轮流陪着。
某天傍晚,他们回来的时候,带回来几卷红纸,交给林早,请林早写春联。
林早是师范生,大学的时候特意练过毛笔字,家里也有毛笔和墨水。
当天晚上,所有人围坐在仓库的大圆桌前。
林早用小刀把红纸裁成一段一段的。
林小饱则双手捧着墨水瓶子,使劲哈气:“哈哈哈——”
傅骋问他:“你笑什么?”
林小饱哽了一下,转过头去,不想理大爸爸。
讨厌。
他是在笑吗?
明明是墨水冻成冰了,他在解冻墨水!
林小饱没笑,林早笑出声来。
既然是丧尸爆发后的第一个新年,那么春联也不能跟从前一样,写什么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了。
所有人都在思考。
忽然,三个毛一拍手:“有了!有了!”
“上联:土豆面包土豆馅。”
“下联:红薯叶炒红薯藤。”
“横批:能吃是福!”
三个毛一人一句,摆好姿势,配合默契。
众人哄笑出声。
林早问:“真的要写这个啊?”
“写写写,就写这个!谢谢你啦,林哥。”
林早憋着笑,泼墨挥毫,给他们写了一幅。
三个毛拿着崭新的对联,爱不释手:“不错不错,好得很!”
“你们想得出来吗?想不出来的话,我们这里还有很多。”
“上联:一只母鸡下二三四个鸡蛋。”
“下联:五个土豆结六七八个果实。”
“横批:生生不息。”
“还有还有……”
三个毛明显想对联想上瘾了,众人连连摆手,打断他们:“不要不要!”
他们自己想,都是一些不辞辛苦、辞旧迎新,充满希望的对联。
写完对联,还剩下一些红纸,林早又裁开,写了一点贴在门上的门贴。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起来,把对联和门贴贴上去了。
胖婶有点担心:“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大张旗鼓了?对联一贴,别人不就知道,我们这里有人了吗?”
“还用对联提醒啊,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