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衣过坐在床沿问她疼不疼?
“要说疼不疼……我?也说不好。”般般闷着下半张脸,只给他看自己的眼睛,“闷闷的,一阵一阵的不舒服。”
牵银听了这话劝慰,“公主?不要紧张,放松,说来这事也神奇的很,与人之情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听公主?这般说,公主?应当不是会疼痛的,约莫是太紧张了,奴婢为公主?揉一揉就好了。”
嬴政问,“如何揉?肚子么?”
牵银微愣,有那么一瞬间?很不知所措,王上这是要亲自来么?
“是…女子的腹部,那正是孕育子嗣的地方。”她下意?识阻拦,“还?是奴婢——”
“不用,你下去吧。”嬴政摆摆手示意?她们出去。
屋子里顿时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嬴政说要揉是真的要自己来,般般害羞,捂紧被子不肯给他揉。
“不是疼么?”
“我?、我?不疼了!”
“骗子。”
“……”
“你瞧,已经没有外人了。”嬴政劝她放松点,将被子掀开一角,手掌精准的触碰到了她的腰腹。
她惊的瑟缩一下,怕他不知道在哪儿乱摸,主?动牵引着他的手掌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小?声说,“这里疼。”
他总算知道地方了,“好。”
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他的掌心触碰到她的肌肤,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凉,或许这就是她会觉得疼的原因?
嬴政皱眉细细思索,手腕不急不缓的温柔按揉着,“这样有没有好一些。”
般般褪去刚才的紧张,渐入佳境了,侧过身拱起身子抱着他的手背,“有一点,表兄,你的手好热。”
“热一些不好么?”
“好~”
当然好了。
揉着揉着,她当真放松了下来,困意?席卷,“表兄晚上能不能留下陪人家?。”
“好。”嬴政自然不会反对,他如今是秦王想做什?么,没人会阻拦,更没人敢说什?么。
令秦驹带着空的王驾回昭信宫也就是了。
于是一连三日,嬴政都在踏雪轩歇息,太后姬长月得知是般般初潮,已来了癸水,也不说什?么,反而赏赐了她许多穿的戴的。
初次来癸水就这样平安无事的度过了。
到了次月,天?气炎热起来,这次癸水般般觉得竟比上次还?要难受,嬴政问她,她不肯说,只顾着一个人抹眼泪。
叫来侍医,般般将表兄赶出去自己一个人看诊。
得来的结论是正常的,她一下恹恹然了。
用了晚膳要分开,他强追问她到底哪里不舒服?
“我?去问侍医了。”
“我?不好意?思说,你非要问。”般般气的幽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