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捏它。”
台上的伶人们早已在秦王抱住王后之后退下了,空旷的台面、台下只余下这两人。
情况能一样么?
般般语塞,又被弄的羞成一片,干脆捧着油污的手推搡他,“弄脏朝服了,快快起来。”
他穿朝服最威严出众,玄色的衣袍上金丝绣着层层叠叠的字符,是王者的象征,唯一不同的是闲暇时候他不怎么佩戴冠冕。
“正好予你擦手。”他撩起衣袖,毫不避讳的拿来给她擦拭手指。
哪儿能擦得干净呢,这时候压根没有棉花,衣服都硬硬的。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心?脏漏掉一拍,软下神态向他胸膛靠去。
他垂下脸庞,衔住她的唇瓣,单手抚上她的脸颊。
唇瓣摩挲间有细微的声音传出,她咬了一下他的下唇,旋即如?热情的小动物啃咬他的下颌,顺着啄吻他的侧颈。
他轻抚她的长发,解了她的腰封。
金黄色的华丽外衣瞬间垂落在地,浅白的衣领下滑,露出一对细嫩的肩。
般般啃咬着他的脖子,顺带着那颗喉结也频频被她光顾。
下一刻,天旋地转间,她已不在小榻上,上空是暗色繁复的穹顶,以及被她咬出红色痕迹的男人脖颈,身下则是方才被肇儿爬来爬去的柔软地毯。
她闹腾的乐出了声儿,抬起腿来拿脚掌心?推他贴近的腹部,“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如?何不要。”分?明是欲擒故纵,孩儿心?性。
他没怎么用力就能将她按在毯子上动弹不得。
“不要按这里。”她挪开他按压她腰肢的手,转而?放在自己的胸口,“摸摸。”
她的确不是真的不要,说话?归说话?,腿不老?实的勾缠他的腰腹。
他当真顺着她的手动作揉了揉捏一捏,俯身吻她。
没一会?儿她便红着脸颊娇喘连连,不停蹭他的脖颈。
外头下起了雪,雪花无重量,盘旋着坠落,渐渐铺在屋舍顶,染白一片。
屋外寒气逼人,屋内热烘烘一片,春色无限好。
“好不公平。”她还有力气说话?,抓着表兄的宽袖,手指触摸到的尽是秦王朝服上镌绣的复杂金纹,不自觉收紧身体,眼尾泛起红。
“嗯?”他浅浅的‘嘶’,要她放松。
“凭什么你都不用脱衣裳,而?我已经被你剥了个精光。”
“可?以脱。”他又吻了一下她的脖子,当真要脱。
“啊,不要!”她连忙拦下来,“我喜欢这身衣裳。”
怎么不算制服控呢?
嬴政的确察觉到表妹很喜欢这身衣袍,她整个人都亢奋了不少,身心?契合的情事畅快无比。
事后,朝服的确脏了,所幸他也不只有这一件,拿去清洗也就是了。
在这里闹腾了一通,回到昭阳宫,两人一同去浴池沐浴,雾气缭绕间又多呆了半个时辰,直至般般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被抱着回到床榻上,她还不乐意睡觉,惦记着今日是她的寿辰,他送的礼物她很喜欢。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她背靠着墙,这个她很喜爱。
事实证明不光男人喜欢看?女人的表情、听她的声音,女人也是如?此,她甚至懂得听声辨认自己该如?何反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