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他还是?换上了,般般亲自帮他重新束发,爱不?释手的捧着他的脸左右看,“如此打扮,表兄好似人家养的伶人。”
他本就生的白白净净的,细皮嫩肉,不?过平日里?面无?表情,加之五官富有攻击性,身着黑色衣袍更有气势,换上白衣竟然稀释了那份冷然。
“笑一下!”她强行扯起他的脸,将嘴角往上提。
好一个风度翩翩的儒雅公子啊!
“你很想养伶人吗?”嬴政平直俯身,视线在她的脸颊上扫视,微微眯起的眸子意味不?明。
“我这是?玩笑话!打个比方而已!”
“是?吗?上回说到炀姜收用伶人、韩非在门口撞见他们心生不?愉时?,你满脸艳羡,那也是?玩笑?”
“那是?你看错了。”眼?这么尖,当时?怎么不?说出来?
般般略有些心虚,“表兄如此厉害,一个比他们六个强。”
嬴政沉默了一下:“……你们两个平日里都在说什么?”
那当然是?说点见不?得人的东西了。
好姐妹不聊黄算什么好姐妹。
“不?好说给表兄听吧。”般般支支吾吾,“哎呀,我们快走吧。”
既要私巡,两人不?做王室打扮,般般也不?穿金戴银,选了朴素的浅黄色裙裾,上身是?与嬴政同色的深衣,行走间裙裾翩然扬起,如同翠绿草间的嫩黄色花瓣。
三千青丝简单挽起,用碧玉青簪斜插,耳坠亦是?同等配套。
马车一路行驶离开咸阳,来到了比邻而居的栎阳。
看到栎阳城,般般就想起了昔年一同玩耍过的公主栎阳,掀开帘子往外看,这一路的景致也没有咸阳城繁华,充斥着一股森严。
问起缘由,才知晓这里?是?秦献公至秦孝公前期的都城,商鞅变法?便?是?在这里?推行的,自然律法?更加严厉。
结果刚下车就被打脸了。
——“你,你们俩,身上值钱的都拿出来。”
般般与嬴政站在马车前:“……?”
还没反应过来,三人成行的劫匪便?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身强体壮的人给押了起来,他们三人甚至连头发丝儿都没碰到他们。
为首的劫匪本想嚣张两句,这下老实?了,“兄弟,小人不?知这对夫妻是?您看中的,”谄媚的连连求饶,“您来,您来,咱这就走,这就走,绝不?打扰您。”
“您瞧这两人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世家子弟,随便?敲一笔都够几年吃的,也不?知是?哪家的带着小妾出来快活,小人不?跟您抢,这都是?误会,是?误会,嘿嘿。”
在场人鸦雀无?声?。
那些人是?没敢搭话,嬴政则是?皱着眉头盯着这人。
般般大怒,上前颐指气使,“你凭什么说我是?小妾?”
“嘿你——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个待宰的肥羊。
下一秒就听持剑押着他的男人冷汗直冒,请示道,“家主,夫人,不?若属下就地处置了这伙劫匪?”
“?!”劫匪人傻了,不?住的来回看他们,不?可置信极了。
这几个男人身强体壮,来去?无?影,他跟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