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地去责问龙师。
阿鸢充其量只是图他的美.色,龙师图的可就多了。
孰是孰非,他自有论断。
龙师们互相对视,先发制人:“饮月君,你招待的这位客人意在建木,被我们抓了个正着!”
鹤鸢没说话,蓝紫色的眼中溢出几滴眼泪,顺着眼眶滑落,又慌慌张张地用手去擦。
丹枫心疼地用丝帕为他拭去泪珠,轻声哄着:“我知晓你的为人,阿鸢定然没有这等想法,想来是他们污蔑了你。”
龙师:“……”
龙师:“???”
龙师:“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饮月君,我们如今还愿意这样称呼你,是对你的敬重。可你若是是非不分的话……”
“丹枫,你可别忘了持明族一直以来的使命,也别忘了龙尊需要遵守的清规戒律!”
鹤鸢像是被他们吓到一般,缩进丹枫怀中,说出话的也磕磕绊绊起来。
“丹枫哥……”他抽噎着说,“我、我喝了酒头好疼,睡不着出来走走……”
“然后就、就看见他们鬼鬼祟祟地要往禁地走……”
鹤鸢说着说着,又埋进龙尊的胸口,眼泪梨花带雨的落下,将那一片布料浸.湿。
龙尊对龙师怒目而视。
“先说说你们为何在这个点去禁地吧。”丹枫淡然道,“若是不说,那我就叫来护珠人问问。”
“丹枫!你莫不是被迷了心窍!”为首的龙师怒气冲冲,“你可别忘了,持明龙尊要守身如玉,不可与旁人——”
“涛然,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丹枫打断他的话,“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他漠然地看着这几个龙师,“我知道你们在密谋什么,但我还是龙尊。”
“丹枫哥,”鹤鸢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建木的枝条我放在中间那个的兜帽里了。”
丹枫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算是知晓。
一挥袖,自海边涌上来的水流将鹤鸢所指的那个龙师卷起倒挂,几根看似普通的枝条落在地上。
丹枫似笑非笑:“意在建木的到底是谁?”
涛然面色阴沉,视线在鹤鸢与丹枫之间来回。
这么简单的手段都看不出来,那他也不必密谋什么了。
但今日只能不了了之。
涛然正要走,就听见鹤鸢说:“丹枫哥,他——他说我是祸国妖妃!”
涛然顿住脚步,疑惑地回望。
他什么时候说了?
却看鹤鸢指向的,是被倒吊的那一个人。
涛然想起来了。
“龙尊冰清玉洁的一个人,就是被你这个祸国妖妃给耽误了!”
涛然记得鹤鸢不是反驳回去了吗?
“那真是抬举我,也抬举了持明族啊,你们现在不是在仙舟上生活吗,什么时候搞分.裂自治了?”
“我祸你们什么了?顶多就是亲了你们龙尊几口!”
“不对不对,分明是你们龙尊扒拉着我不放手,按着我在浴池里亲了一个多小时!”
说着说着,还掀开袖子,给他们欣赏龙尊的杰作。
那白皙的胳膊上,全是红青紫交错的痕迹,咬痕也密密麻麻地铺开,就找不出什么好肉来。
一堆早已丧失繁衍欲的老龙师哪里见过这个,纷纷挥袖捂脸,表示自己知道了。
谁信你们只是亲了一个多小时!
谁家在浴池呆一个小时就为了亲吻?!
……不,不对,难道他们龙尊只有一个小时?
这不对啊!!!
龙尊一次一个小时才对!!!
莫非是龙尊怜惜,所以只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