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断地诉说自己的喜悦。
鹤鸢就没见过他话这么多的样子,兴致勃勃地记录下来,打算出去后——如果能见到[记忆]星神的话,在祂面前循环播放。
或者送给[欢愉]星神?
分明是旖旎的氛围,却被浮黎弄出了一床的粉色泡泡,纯爱的不行。
鹤鸢缩在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腰间的链条,又悄悄朝浮黎伸出手,慢慢解开男人的腰带。
他只是稍微将衣服松散了一些,营造出自己什么都没做的假象。
浮黎抒发完自己的感受,准备慢慢进入正题时——
一抬手,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散开,袒胸露.乳,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
很难得的,他的表情空白了三秒。
鹤鸢滚出他的怀里,放生大笑,还不忘挖苦一句:“天尊真是好手段,说情话的时候也不忘宽衣解带。”
“色中饿鬼!”
浮黎看向他,墨色的眼珠中有乌云翻滚。
一伸手,鹤鸢就被他拽回怀中,本就不怎么牢实的腰带被抽出,一层层衣裳被连带着扒下,堆叠滑落至地板。
“阿鸢,你什么都没穿呢。”浮黎也调笑鹤鸢。
鹤鸢没什么顾忌的从浮黎身上扒了件衣裳,给自己裹上。
“分明是你满脑子都是些黄色废料!”
浮黎笑笑,选择接受这个评价,欺身上前。
“这就黄.色废料了?”
从早上的梳妆台开始,他就变得和从前截然不同。
也不是截然不同。
只是从一根筋,变成了两根筋。
至少知道怎么反击回来了。
鹤鸢只感到一具身体压上来,冰凉的手掌穿过布料,直面他单薄的小腹。
“阿鸢,你这里吃过东西吗?”
从他的记忆中,浮黎并未看到这一场景。
也就是说,浮黎是第一个。
不论什么事情,第一个总是不同的。
一想到他会是第一个和鹤鸢融为一体的人,浮黎就感到无比的兴奋。
他回忆着双修的注意事项,一点点地抚慰这具漂亮的身体。
………………………
“双修要、要做到这种地步吗?”他抽噎着问。
……………………
他竟然、竟然就这么…………
好丢脸!
他讨厌浮黎!
鹤鸢不满地去踹浮黎的肩膀,说出口的话却变了个调,“你起开—你给我滚下去!”
浮黎起身,舔了舔唇角的液体,疑惑地看向鹤鸢。
“阿鸢不是很爽吗?”
随着起身的角度,鹤鸢也看到了真正的货。
几乎是立刻,他拼劲全力起身,随手拽过一件衣裳就往自己身上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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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的不行的,我们换个方法吧。”
天哪,他宁愿失败,也不想去接纳这么大的东西。
浮黎看着板板正正的一个人,那里怎么能长成这样!
浮黎不解,“为何不可,你已经可以纳入吾了。”
鹤鸢两眼一黑,“哪里能纳入了!就算是我的嘴巴长到最大也不行吧!”
浮黎摇头,“那样你的喉咙会痛的,吾虽然喜欢,但吾不愿做。”
“可这样我的鼙鼓会痛……”
……………………
但在平静无波的海面下,是翻涌的火山。
鹤鸢靠在他的肩膀,根本听不清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