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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做这种出格的事情。

只对他做就好了。

这样的衣服也只能穿给他看,被他扯下撕烂。

鹤鸢还未回答,便被一个吻封住话语。

最后,他只记得这是一个很混乱的晚上。

那件“战衣”碎的不成样子,在客厅里落得满地都是毛线。

新拆封的围裙也皱巴巴的,上面一堆水痕,带着干了都挥之不去的石楠花味和甜腥味。

除了最后一步,他们什么都做了。

腿心被磨破皮,得用丹鼎司的药才能好。

身上也没有能看的地方。

鹤鸢真切的体会到,男人的嫉妒心是很强的。

可谁让应星哥是他喜欢的人,也只能宽容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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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战衣是那个露背毛衣(偷偷说)[可怜]

哈皮谐音happy,应该不会有人看不出来吧[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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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演武仪典开幕

是什么感觉呢?

大概是滚烫的棍棒在退件进进出出, 摩梭着那一块的软肉。

又有一双手紧紧锢着他的腰,不让他逃离。

“应星哥……唔——膝盖难受……”

鹤鸢转过头恳求,湿润的发丝贴在颊侧, 有几缕黏在唇边,增添难言的艳色。

应星于喘息间溢出一声叹息, 将他抱在身上, 不再动作。

“记住了么?我说的话。”

青年蜷缩在他怀中,抖着声线, “我记住了。”

“我只喜欢应星哥——”语调突然上扬, 还未说出的话都淹没在唇齿中。

工匠的手指有些粗糙, 在身上巡视时,总是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应星如工作室那一.夜一般,咬住了鹤鸢。

他自己的那一处并未摩梭太久,就被鹤鸢的求情乱了心神,结束了这场没头没尾的“惩罚”。

鹤鸢夹着他的头,声音高高低低。

不只是那一处, 刚刚被烫红的软肉也被濡湿的唇舌抚慰, 长出粉色。

伴随着一次弓腰,鹤鸢整个瘫在沙发上, 软的差点滑下去。

他使了使力气, 夹住应星的腰,翻身坐了上去。

“应星哥, 我也帮你。”

青年摆着腰,任由滚烫的长年糕在自己身上各处狎玩。

青涩的水蜜桃在揉.搓下,变为成熟的红润,中间的小口仿佛破了皮般,溢出甜腥的汁液。

应星抓着他, 似是难耐又似是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口中倾泻。

“这可是你说的。”

从沙发到走上楼梯,再到回归床铺,他们用了四五个小时。

直到月上中天,接近凌晨的时间,鹤鸢才被迷迷糊糊地捞起来去浴室洗漱,最后上了药,慢慢睡着。

他也算是如愿,抓着百冶的胸肌睡着了。

就是醒来的时候,鹤鸢整个人埋在了应星的怀中,有点喘不过气。

今日是演武仪典的开幕时,他们大可以晚点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