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却没给他留下什么明显的印子,非常自觉地遵守了“不可以被正宫发现的外室”人设,鹤鸢当然要喜爱祂一点了!
哪里像岚,直接把他带走,害得他还得安抚恋人和预备恋人,简直麻烦的要死。
“喜欢,我很喜欢!”
鹤鸢握住祂的手,“以后也可以来找我玩,但不可以留印子、不能做那些事、也不能被发现。”
药师全都点头答应。
“吾明白,”祂理所当然的说,“吾能在汝身边有个位置,就已经足够了。”
鹤鸢呼吸一滞。
救命!他之前都和药师说了什么啊?!
但、但他真的好喜欢这种自觉的人/神。
此处再拉踩一下岚。
鹤鸢又得寸进尺了一些,“那、那个,我现在还没记起来,然后我现在的恋人自然死亡后,我还要、还要和龙尊和骁卫来一段……”
他的声音小了点,“你可能要等好久……”
药师歪了歪头,回握他的手,“吾只要能像现在这般,偶尔陪陪汝就好。”
翻译一下,以后偷.情都找祂就好,不求正宫名分,只求稳定的偷.情。
鹤鸢立刻点头,“以后有空的时候你都可以来,但不能被发现。”
他稍微走进一些,“如果能带点礼物什么的……我会更高兴!”
连吃带拿的。
鹤鸢如此评价自己。
可是药师喜爱他的话,当然会希望他高兴啊!
鹤鸢相信药师也是这么想的!
药师果然说:“嗯,吾会去搜寻一些礼物。”
“吾希望汝快乐。”
鹤鸢拉着祂的手坐在床沿,眼巴巴地问:“有没有更舒适一点的、可以提升的方式?”
吃东西,不管用哪里吃都好撑,还不好消化。
药师为难地摇头,“那也只有与吾同修了。”
可那也只是换个方式吃。
红果都是祂的神力所化,包装成了较甜的口味,让鹤鸢适应。
若是直出的话,会更好吸收。
鹤鸢可惜:“好吧,那我今天不想用那里行不行?真的好难受。”
他的声音带上了不自觉的撒娇意味。
药师捧起他的发丝,坚决地摇头,“不行。”
“太弱了,还要再强一些才行。”
只有这样,祂才会放心。
现在的鹤鸢于祂而言,是要捧在手心养育的幼鸟,绝不能放他去危险的室外。
但他已在天空飞翔,药师又怎么肯折断他的羽翼。
只能努力让鹤鸢更强一点了。
鹤鸢也知道这是为他好,只能埋怨一声,“那我要抓着你的角!”
药师都抓他的头发了,他抓一抓怎么了?
“好。”
祂微微倾身,如瀑的发丝笼罩在鹤鸢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光。
金光下的衣物被逐渐融化,碧绿色的衣裳渐渐蔓延上去,将珍藏的白玉紧紧缠住,不肯漏出一点雪白和嫣红。
鹤鸢抓住了祂的角,手指陷在柔软的绸缎中。
绸缎仿佛有灵性,竟然自发地缠上细白的手指,如恋人眷恋般亲吻。
鹤鸢想抽回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张开的两个口被喂进一颗又一颗的红果,说不出话,只能溢出一声声呜咽。
粗糙的枝干与树叶一寸寸走过肌肤,不留痕迹,却留下许久无法消解的感受与余韵。
鹤鸢的手指松松地挂在鹿角上,缩在药师怀中。
他的手肘搁在药师的肩膀,下巴后仰,眼睛望着漆黑的布料。
灯早早关了,空间中只有药师的鹿角还散发着荧光似的绿光,是此处唯一的光亮。
熟悉的酸胀感袭来,鹤鸢眼泪汪汪地看着祂,希望祂能停下。
祂温柔地舔去青年的眼泪,喂的更多更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