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没答应这个条件,应星便问:“那能脱一次袜子看看么?”
他想看鹤鸢自己脱的样子。
这个要求和刚刚的比起来,倒是没那么过分了。
鹤鸢本来也是要脱了睡觉的,便点头道:“可以啊。”
说着,他打算直愣愣拉下去,却被应星制止,“就用一根手指,可以么?”
这算什么要求?
一根手指也不影响他做事。
鹤鸢收拢手指,只剩一个大拇指扣着腰腹处的边缘,一点点的往下拉。
黑色的布料往上卷起,留下褶皱,将奶油连带着果子都暴露的一清二楚。
这样一看,睡衣几乎只遮住了肩颈那一块。
应星短暂的低头,又紧紧地注释着鹤鸢。
他看着青年因为卡住而苦恼,又因为手劲太大将袜子撕开,面露惊讶。
更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那被丝.袜勒紧的月退肉和掐出的痕迹。
鹤鸢第一次明白了应星哥的感受。
原来撕袜子这么爽!
那种“刺啦”的声音闯入耳膜时,会给人一种畅快的感觉。
难怪应星哥喜欢撕。
他也喜欢!
那下次让应星哥穿,他给应星哥撕,应星哥给他撕!
鹤鸢当然知道应星的撕扯行为多少带点色谷欠,但他不排斥。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反正应星哥也不过分,也不会让他难受。
鹤鸢自认在这一方面还是很宽容的。
当他退到膝盖窝的时候,袜子变成了长短不一,很难拉下的样子。
鹤鸢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拉。
“不许换手。”应星又提了一个要求。
“哦。”
鹤鸢照做,将右手往左边身,带动大片衣料抖动,连带着蜜桃也跟着抖。
一切都被应星收入眼中。
若鹤鸢朝他看一眼,便会发现金黄.色的裤子处早已湿了一片,鼓鼓囊囊的映出形状。
双月退似松似紧的开闭,脚趾不知怎得,也跟着蜷缩起来。
鹤鸢拉完这边拉那边,哼哧哼哧地弄了半天,才把占满汗珠、裂了一.大条缝的袜子扔到地上。
他炯炯有神地看着应星。
“应星哥,你是不是也得脱个裤子?”
应星自无不可,只用一根手指解开系带,裤子一瞬间松垮,掉落在地面。
鹤鸢:“……”
鹤鸢感觉自己受到了诈骗。
第二感受便是闭眼。
说实话,他还没怎么看过应星哥的全貌,今天还是第一次见。
真话:好丑。
修饰过的真话:看着就很有劲,以及温度应该很高。
鹤鸢捂着脸,透过指缝悄悄看,嘴上却说:“应星哥!你快把裤子穿上!”
声音听起来颇为急切。
只是翘起的嘴角暴露了鹤鸢的真实想法。
应星故作受伤:“阿鸢不喜欢么?可我也不能去换掉……”
鹤鸢一听,立刻放下手,“我、我就是看着不太习惯,你不要有这种想法!”
短生种去更换机械义肢是个很危险的事情,而且这个地方……真的很不方便更换。
必须打消应星哥的想法!
他咬咬牙,“我觉得看着很有劲,这样就很好了。”
“而、而且……”鹤鸢难以启齿道,“而且之前表现的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