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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般的拍拍他的手,“没事,你看我这不是自己解决了吗?我不会死的。”

刚刚去玩的那一条线路,不也是回来了吗?

还看了段剧情,多好。

药师摇头,“不够的,吾不放心。”

真想把青年带在身边,方寸不离,和自己永远纠缠在一起。

这样的话,鹤鸢永远不会受到伤害——祂会挡在前面,也永远不会因为伤痛苦恼——祂会治好一切,这样的鹤鸢,只需要开心的玩就好。

药师也只是想想,最后无奈地凑近青年的脖颈,嗅闻他的气息。

有恼人的半人马味道。

鹤鸢还在安慰祂,“有这些东西在,我以后去哪里都不怕了。”

“还没谢谢你呢。”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药师垂下眼。

祂早已将鹤鸢视为自己的妻子,只是给予自己的妻子应有的权力罢了。

鹤鸢不清楚过往,只能对现在的药师说,“不管我们之间的关系多么亲密,你送了我这么多——好东西,我说谢谢是应该的呀。”

“我现在还苦恼该送你什么比较好呢?”

药师将他抱在腿上,身后蔓延出来的藤蔓编成秋千,将两人容纳。

药师凑近了些,“送吾一个吻,可好?”

鹤鸢看了眼门口,小声问祂:“那能把痕迹去掉吗?”

偶尔偷.情是很刺.激啦,但伪装要做好,不然应星哥会难过的。

……拒绝偷.情当然能根治这个问题,但是…游戏里玩家的道德没什么下限,追求一下刺.激也是很正常的。

药师点头,“自然。”

祂只会抹去那恼人的半人马气息,加上自己的气息,除了星神,不会有人感知到。

鹤鸢闭上眼,“那我亲喽?”

药师被他可爱的模样逗笑,“嗯,吾等着呢。”

鹤鸢伸手环住祂的脖颈,嘴唇凑上去。

药师的唇带着草木的清香,又有点甜味,单纯的舔上去,就像在吃棒冰的外层壳一样。

很快,这个壳被撬开,鹤鸢的舌往里钻。

这似乎是第一个让他钻进去的对象……

青年学着从前感受到的那样,舔舐上颚和口腔各处,很快发出色漆的吞咽声和喘气声。

像是吻到极限了,他往后退缩了点,含混地问:“你怎么不动啊?”

声音带着不自觉的甜蜜黏糊,像是一枚可口的蛋糕。

鹤鸢往后退,药师的手却不允许。

祂的手完全缠住鹤鸢的上半身,嘴唇紧紧贴着,蛇信子一样的舌钻入,旁边还有延展出来的枝叶。

亲的很深,甚至深.入到喉咙,慢慢的舔咬,弄得手下这副身躯不住的颤.抖。

鹤鸢被祂亲的浑身发软,好在有手和藤蔓托着他,才不至于软下来。

只是身体的那股无力感怎么都挥不去,只能像个菟丝子一样紧紧缠着药师,用星神当自己的依靠。

药师乐意至极。

祂的手不规矩地探入病号服,枝叶探入两人身躯的间隙,解开纽扣,让衣服无声的滑落。

鹤鸢被亲的七荤八素,直到自己上半身缠满了一圈一圈的藤蔓时,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不是只亲吗?”他有点呆呆地问。

药师的发丝垂下,“嗯,吾的藤蔓也想亲你。”

祂说完,藤蔓就急切地表明自己的渴.望,拉下青年的裤子。

细白修长的月退暴露在空气中,不自主的瑟缩。

药师抬起鹤鸢的下巴,诱哄着说:“好阿鸢,再多给我一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