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会发生饮月之乱。
这是最粗暴的办法,鹤鸢是不想用的。
但他想确定一件事。
鹤鸢和应星的年假还有不少,临时申请了一个月后,一直呆在家中。
不论应星怎么跟他说,鹤鸢都未松开锁链。
他开始学着应星曾经做得事情,一日三餐包办,清洁交给机器人,但身体他会将自己和应星哥绑在一起,一起洗掉。
在应星又一次提出疑问后,鹤鸢坐在他身边,抚摸他的面颊。
“我回答应星哥的话,应星哥能对我说实话吗?”
青年的面庞带着点病态的疯狂,手指向下,紧紧抓住应星的手臂,像是生怕他丢掉。
可应星的手上缠着结结实实的锁链,没有钥匙,没有鹤鸢帮他解开,他压根离不开房间半步。
应星不知道鹤鸢怎么变成这样。
他只是出门买个奶茶的功夫,鹤鸢就捆住他的手脚,和他亲密无间的离开工造司,回到家中。
而那杯奶茶,全进了应星的肚子,导致他第二天才起来。
这时候,请假成了定局,他身上的束缚也是。
应星本以为是鹤鸢想玩什么花样,打算拿玉兆给丹枫道歉、或是问问鹤鸢能不能推迟。
但不是,他以为的情节并未上演。
在家里时,鹤鸢除了做饭和洗澡,别得什么都不做,只是盯着应星看,时不时的摸.摸他的脸、他的脖颈,再慢慢松开,去探他的鼻息。
应星有种错觉。
他觉得鹤鸢的动作…像是在确认他的存活?
很荒谬的错觉,他甚至不知道怎么想到的。
但他还问了出来。
“阿鸢,我还活着,你是看到什么了么?”
应星以为鹤鸢是做噩梦了。
可他了解的青年并不是会被噩梦打倒的人。
联想到鹤鸢极其吸引星神的体质,令应星想起了名为【末王】的终末星神。
难道阿鸢是看到了末王给出的结局?
结局中的应星死了。
那又是哪个时间的呢?他是正常死亡,还是因为……与丹枫的实验?
所以应星问了。
鹤鸢反问他能不能说实话,应星便说:“我会。”
“好,那你先回答我——”
“你要和我离婚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鹤鸢没明说,但应星已经明了,阿鸢应该是知道什么了。
他这回倒是说得干脆,“因为我不想连累你。”
鹤鸢冷笑一声,“应星,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深情、特别用心良苦?还特别为我考虑?”
“瞒着我很好玩吗?”
不是的,不该是这样的话,不该是这样的意思。
鹤鸢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可他心中的怒火没有发泄之地,压抑着的情感再也无法压制,倾泻而出。
他真的想要质问应星,为什么会生出隐瞒的想法?
应星连连回答:“我没有这么想,我——我——”
他忽然卡壳,因为他发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一切理由都建立在“为你好”这三个字,而这三个字又恰好符合鹤鸢所说的“深情”与“用心良苦”。
他说不想让鹤鸢受到自己的影响,未来不顺。
鹤鸢问他时不时觉得自己用心良苦,鹤鸢是不是还得感激他?
他说不想让鹤鸢有污点、不遭受牢狱之灾。
鹤鸢问他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伟大、特别深情。
他说……
鹤鸢问……
一切都被反击回去,应星的理由在这些面前,全成了蹩脚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