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干脆找到龙祖问:“你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么?”
特别一点的、能让他感到新奇的地方。
对面沉默了会儿,周边的水流也接近静止,鹤鸢看到一丛丛的鱼群迅速离开,剩余的水流裹挟着龙祖,令其逐渐膨胀,最终演变成两个人的身形。
水流散开,两个人出现在鹤鸢面前。
他们穿着一摸一样的衣服,只有发色不同,其余都是一模一样。
鹤鸢缓缓眨眼,“你……把自己分.裂了?”
他们一致的摇头。
“我们…本为一体,但体内的力量驱使我们分开,随后一生二,二生三,持明由此出现。”
“两个?”鹤鸢努力镇定心神,“你们两个什么都一样么?”
黑发的那个抢先回答:“当然不一样!要是我来,我们这会儿早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白发的摇头不屑,“你?你的那些办法早就过时了。”
鹤鸢:“……”
黑色的比较暴躁,白色的比较平和,倒是很符合一些刻板印象。
这样的切片,他倒是还没体会过。
青年矫健地挤入两人之间的空隙,一手握住一个,“那我行夫妻之实的时候,你们谁先呢?”
哎呀呀,他真的很好奇,快回答他吧!
“当然是我!”黑龙率先回答,同时朝白龙使了个眼色。
“与你拜堂的是我,自然是我。”
鹤鸢乐地看着他们斗嘴,伸出手,打算去邀请白龙祖。
黑龙祖见到后,立刻热情的贴上他的身躯,小声道:“好哥哥,他可古板了,没什么花样,选我好不好?” 网?阯?F?a?B?u?页??????μ???e?n????????5????????
鹤鸢犹豫着抽回手,被白龙一把抓住。
祂也贴了上来,恳求道:“我都听你的。”
鹤鸢露出苦恼的表情,“如果你们是一个人的话,不管我选谁,都对另一个不公平吧?”
不论是白还是黑,不都是龙祖吗?
他结婚的对象是龙祖,好像选谁都不行吧?
黑龙转了转眼珠,“那分前半夜和后半夜呢?”
都在一个晚上,谁先谁后也没什么意义了吧?
“那谁抱着阿鸢睡到天明呢?”白龙问。
黑龙理所当然:“当然是一起啊。”
他们是夫妻,当然要一起睡啊。
说着,祂看向鹤鸢,“我们一人负责一边就好了,床很大,能躺下我们三个。”
鹤鸢:“……”
他知道床很大。
说实话,最近在龙宫里生活的时候,鹤鸢也是体会了一把下床还要翻滚好几圈的体验,厕所相当于卧室的感受。
竟然还是玉做的。
虽然龙祖说这是最次的玉,但早年吝啬的鹤鸢看着还是心疼。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贴上来的身躯要把他挤压的喘不过气来,像是在等他做决定。
鹤鸢想要出去,但人的力量无法同星神抗衡。
他们的目光热切,期盼地看着鹤鸢。
脸颊挨得很紧,灼热的吐息在耳侧蔓延,烧到耳根。
鹤鸢的脸红得滴血,手足无措地想要逃离。
这种夹心饼一样的体验,他还是第一次。
从前…从前也没被这么夹过,这还是第一回。
鹤鸢的双手被一人一边握住,手臂紧紧贴着紧实的胸口。胸口的肌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挤压着纤细的手臂,不断染上温度。
鹤鸢垂下眼,轻声道:“我只是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