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孔雀开屏一样。
鹤鸢无奈扶额,拽住他的手,“我的衣服你穿不上,你自己的衣服呢?”
鹤鸢的衣服都是黑龙和白龙量体裁衣、贴身制作的,旁人一点都套不进去,最契合的只有鹤鸢本人。
饮月去衣柜要干什么……?
鹤鸢有时候希望自己不要这么秒懂。
饮月乖乖坐在他旁边,拿过自己带来的衣服,只套了一件上衣。
动作又停下来了。
鹤鸢看着他的脸,又有点心动的感觉。
没办法,饮月君的脸实在太权威了,面前这位的性格更是从未体验过,让他有些蠢蠢欲动。
鹤鸢清了清嗓子,问他:“你会吹头发么?”
饮月点头,“我会!”
他的视线来到鹤鸢湿哒哒的墨发,很有眼色道:“我帮你吹,你今晚让我留下来。”
不是恳求,而是微妙的带点命令。
像是龙尊还未接受自己处于下位地位,硬撑着一般。
实在有趣。
鹤鸢笑了笑,“那你半夜闯进我的房间,这件事怎么算?”
饮月嘴硬:“那、那哪里叫闯!你既然答应了,那我就不算闯!”
鹤鸢笑得扑到在他身上,散发着馨香的躯体就这样被他揽入怀中,无法割舍。
饮月红了脸,着急地为自己辩驳:“你笑什么!”
鹤鸢的手往上,慢慢环住他的肩膀,身体也靠了过来,一下子坐进他的怀里,被他圈住。
饮月磕磕绊绊地说不出话,眼神乱飘,“吹、吹头发的东西在哪里?”
鹤鸢将侧脸靠在他颈窝,湿哒哒的发丝黏在他身上,与那股甜香一起渗透进来。
恍惚间,觉得自己进了蜂蜜罐子。
“吹头发的东西在哪里?这不该问你吗?”鹤鸢对着耳垂呼气,“小饮月,你别告诉我,你的法术学了那么久,给我烘个头发都不会。”
“谁…谁不会!”
饮月一边反驳,一边捧起一缕发丝,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力度。
幸好,每一任龙尊的天资都不错,治病伤人或许有所差别,但在烘干头发这一方面,大家都学得很好。
鹤鸢摸了摸发尾,满意点头,手指探入饮月的嘴唇。
“洗过澡了?”
饮月伸舌头舔.舐他的指尖,灵活地勾着手指往更深的地方去,含混道:“嗯。”
鹤鸢抽出手,放在他衣服上擦了擦,将对方拉倒在床榻间。
“嗯…那我要先检查一下……没洗干净的话,要去重洗,知道么?”
饮月摊开手任他作弄,“知、知道。”
鹤鸢将他刚刚匆忙披上的衣服解开,手指一点点的在肌肉线条上移动。
手底的肌肤随着他的移动而战栗,呈现出不一样的色彩,又有着不一样的温度。
实在是……好玩。
是他还没玩过的纯情款。
之前遇到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肉食系,还没有过这种什么都不懂、刚刚开窍的男性。
鹤鸢对他的容忍度高了不少。
就算饮月这会儿闹出个楚南秒射的笑话,鹤鸢也会原谅他。
当然,饮月不会。
他有着龙尊一脉相承的强,这会儿硬邦邦的肌肉已经在证明自己的实力了。
鹤鸢检查得差不多后,趴在他身上,手肘承载他的胸口。
“懂多少?需要我教你吗?”
教导是很有成就感,但鹤鸢嫌麻烦,希望对方在这一方面能无师自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