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规律的进攻几乎让他有种撑的反胃、下一秒就会被撑破、或是反胃的错觉。
眼泪流干,只剩稀薄的清液,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只能无力地抓着景元这个倚仗。
“……够了……”
他大喘着气说出话,被景元曲解。
“还不够啊……”
宽大的手掌按压圆润的小腹,“王子殿下真是贪吃,在下帮您放出来一点吧。”
“哦对了,王子殿下是不是还没小解?那可不能憋着。”
不——不,他已经小解好多次了,那种味道他不可能闻错的。
景元已经调侃他好几次了。
还有——还有,他已经小解不出来了,弄不出来了。
鹤鸢磕磕绊绊地“狡辩”没有改变一丁点局势,最后还是被抱进了厕所。
景元不紧不慢地帮他,托住腿的手时不时按压小腹。
“贪吃的孩子可要记住教训,下次不许了。”
鹤鸢难受地拼命点头。
他再也不敢了。
以后,还是四次比较好。
真的,四次真的很好。
“记住了?”景元咬着他的耳垂,“在下感觉王子殿下没记住呢,不如往后都多来几次吧,在下会证明自己的【中用】。”
已经很中用了。
鹤鸢无骨般瘫在景元怀里,随着啵唧的一声,大股大股的水像是瀑布一样出来,像是泄洪一样。
有一点,景元倒是说得没错。
鹤鸢真的小解了。
就在贪吃的东西出来后。
另外,景元真的很中用……
鹤鸢感觉自己又被诈骗了。
他看景元每次都是四次完事后抱着他洗澡,手上也没有一点逾越的感觉,只是表情会比较紧绷。
他还以为景元是习惯了、但没完全习惯,想着出发前让对方饱餐一顿。
谁能想到啊……
谁能想到,景元现在竟然都没饱餐,反倒是鹤鸢已经说不出话了。
躺进柔软的床铺时,鹤鸢还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拿过枕边的玉兆看时间。
是凌晨。
凌晨?!
他眨了眨眼,发现时间没错。
那……
鹤鸢心里有个恐怖的想法。
难道真的一天一.夜了?
他立刻转头向景元求证,只得到伪装大白猫的一个微笑。
“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你好好休息。”
……不、不能这样。
只有景元一个人出门办事,他没出门,明眼人都知道他们干什么了。
当然是■他了。
那鹤鸢还怎么上班!
婚假的时候,景元好歹是呆在家里陪他,倒也没人会确定猜测。
但是——但是他们平时都是形影不离的,不管做什么,能一起就一起。
如果今天只出去了一位当事人……
鹤鸢想抓脑袋,手却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嗓子也完全哑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景元出去,把自己留下。
他要离婚!
这句呐喊出来的下一秒,景元端着一碗粥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