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慢吞吞的回复:但你还没体验过,怎么得出结论的?
鹤鸢理所当然:看出来的啊。
鹤鸢:不都是说,山根大的男人那里都大吗,还有个就是毛发旺盛。
鹤鸢:你别得地方没那么多,但你头发多啊!
鹤鸢:这也算是毛发旺盛。
景元立刻被说服了。
或者说,他被男朋友哄得很高兴。
白珩拉着乐队里的主唱镜流观察景元,“你看他拿个手机傻乐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在和男朋友聊天。”
“真没想到,最先脱单的是咱们老幺景元。”
至于另外两个——吉他手应星和键盘手丹枫,则是完全事不关己。
毕竟这属于景元的私人感情,在把人介绍过来之前,他们是不会问太多的。
同理,作为长久相处的半个同事,他们也需要同景元的男友保持一定距离。
3.
上台的时间到了。
在昏暗的灯光中,他们陆续上台,开始今晚的演奏。
最亮的灯光在他们头顶,将他们每个人照的清清楚楚,也将临近的卡座照得明亮。
应星一抬眼,目光在掠过卡座时,在某处停顿,拨弄琴弦的声音慢了一点,又立刻赶上。
那是......
还未等他心里唤出那个名字,就看到青年专注的看着景元,与景元深情对望。
旁边桌上的几杯酒都是满的,孤零零地摆在黑暗处,备受冷落。
应星眸色晦暗,经久练习的手指不再落下半拍,分神出来的目光便隐秘的落在青年身上,贪.婪的注视着每一寸肌肤。
很少有人知道,应星曾有过一段浪漫的异国邂逅。
那时的他跟着师傅去国外参加研讨会,看到在台上发言、熠熠生辉的青年时,心脏漏了一拍。
直到结束前,他都在寻找对方的踪迹和联系方式,却一无所获。
因为“他”是有人来不了,被拉过来救场的,所以研讨会上不会有“他”的名字。
应星失落了好几天,只能看着手机里留下的影响慰藉思念,往后的每一次出国交流,从未缺席过。
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对应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应星没想到“他”会就这么轻易的来到他面前,也没想到“他”是自己同事的男友。
好消息与坏消息一同前来。
4.
与靠近台前的应星立刻见到不同,丹枫的位置靠后,直到中场休息时才被轮转到中间,与给景元擦汗的青年对上眼。
眼下的泪痣和唇肉的形状无比熟悉,将他拉回那个绮丽的夜晚。
“先生,这里有人么?”
在阳台吹风的丹枫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转身看过去。
装饰着鸢尾花的木质面具下,大概是一张较为青春的脸,透露出来的蓝紫色眸光中有着明显的纯粹与疑惑。
丹枫点点头,往一边靠了点,眼神不自主地在青年身上停留,锁定在未被完全遮掩的泪痣下。
青年说了声谢谢,与他保持着距离。
月光恰好在此时照到了青年身上,淡淡的光晕覆盖,仿佛下一秒就要离去一般。
丹枫生出这一错觉,竟然往前伸了手。
面对青年疑惑的目光,丹枫口不择言,“你头顶有叶子,我帮你摘下来。”
青年并未怀疑丹枫的话,竟然对陌生人低下头,方便丹枫动作。
丹枫的手触碰到青年柔软的发丝,轻轻剐蹭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收回。
他将手攥紧,又做出张开的动作,“飘出去了。”
很拙劣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