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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了。

昨晚跟人家自愿上.床的是他儿子,对方有错,但错的不多,也不可能把责任全丢过去。

人都是有偏向的。

她家鸢鸢她是知道的,有错,但顶多鬼迷心窍,床上拼命使劲的那个肯定不是她家鸢鸢,所以另一个完全是能停下的。

但看鸢鸢的样子——

宽松的睡袍遮不住脖颈和锁骨的咬痕,密密麻麻的跟狗啃似的,到处标记。

还有眼睛又干又肿,想流眼泪都流不出来,昨晚得多受罪啊!

一次不够清醒,两次三次也不清醒吗!

母亲急的团团转。

“那我该怎么办?”鹤鸢迷茫,“我该去骂他吗?”

“我的宝贝,你骂他有什么用?别给他骂爽了!”

母亲想了想,说:“这样,我现在给你预约飞机,你先来我这里,剩下的事情让他们两个解决去!”

“或者你什么都不说,就过来散散心也行。”

鹤鸢犹豫:“那景元怎么办?”

错的是他和丹枫,景元根本没错,他就这样离开,景元会怎么想?

“你晚点给景元打电话,想坦白还是隐瞒,妈咪都随你。”

“但你现在状态不好,妈咪想你有个安静的地方好不好?”

鹤鸢闷闷地说:“好。”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景元的头像,删删减减的发消息。

鹤鸢:发生了一些不知道怎么说的事情。

鹤鸢:我晚点跟你说好吗?

鹤鸢:我现在心很乱,妈咪让我去找他。

景元:好。

景元:我等你。

另一边,景元放下手机,眼底已是青黑一片。

他续了不知道多少杯咖啡,一直等着鹤鸢的消息。

昨晚去了哪里?

景元查了半天,查到丹枫那边,也打电话过去。

也没人接。

巧合太多,就成了事实。

他不自主地去推测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又是什么事,能让鹤鸢说都说不出来。

现在追究也没什么用了。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景元要想的是怎么补救。

他关心的是鹤鸢的想法。

......

鹤鸢正在穿衣服,他哆哆嗦嗦地给自己扣扣子。

质地丝滑的衬衫贴上胸口,与那一片青紫磨蹭,弄出无法忽略的触感。

偏偏衬衫和外套都是修身的,松不下来,好在外套可以遮挡那小小的起伏。

......好过分!

都说不可以留下痕迹了,可鹤鸢对着镜子照的时候,却发现身上到处都是痕迹,指印手印咬痕...什么都有!

鹤鸢穿衣服的手都在抖,两条腿穿裤子的时候,更是没法看。

他好不容易拾掇好自己,打开门就看到丹枫呆在外头。

他正生着气,对丹枫没有一点好脸色,“你——我都说了不要留痕迹了!”

“你留的那些,我要多久才能消掉!”

丹枫忍着笑,做出委屈又抱歉的表情,“对不起...可是阿鸢,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我好高兴,你会接受我。”

“我当时在想,哪怕只有这一晚,我也满足了。”

他说话好肉麻。

鹤鸢别过脸,墨发贴在脸侧,遮掩耳根的粉红。

“你、你没有下次了!”鹤鸢捶打丹枫的胸肌,坚硬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