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激起对方的征服欲,却又不会觉得奇怪。
按在青年腰侧的手掌往里推了许多,底下像是榫卯结构一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鹤鸢轻轻的发出闷哼,捂着嘴尖叫。
……这人怎么生的!
就算看身量也知道尺寸不小,但也没必要到这种程度吧!
他是真有种接纳不了对方的感觉……
这真的是人类吗?
万敌还没动记下——甚至还没全部进去,鹤鸢就有种吃撑了的感觉。
这就好比只上了个餐前甜点,鹤鸢就饱了。
可后面美味的正餐一口没吃,在这里停下就太可惜了。
鹤鸢趴在万敌胸口,仰着小脸、泪眼婆娑地问:“能少进来一点吗?”
万敌的好感度很高,应该会答应把。
下一秒,肚子里的酸胀感更明显了。
鹤鸢的求饶是很让人心疼,激起王储心中的怜爱,但他没算到万敌现在的状态。
万敌身上的药性还没解开,反而被他眉目含春的表情激发了出来,脑子里乱哄哄地打架,动作是一点都没停,也不手软。
鹤鸢想借着力起来,后腰被紧紧按着,手指陷进腰窝里。
起没起来,倒是因为这些动作,让里里外外都被按了个遍。
他现在真有吃吐的感觉了,明明万敌什么都没喂给他。
浴池的水面开始翻涌,王储看着岿然不动,身边的水花却没停过。
混杂着冷香的水在空中飘荡,最后归于水中,染在赤.裸的肩膀上。
鹤鸢的手揪着万敌的胸,勉强保持平衡,到后面完全揪不住,只能用脸颊贴上去,被坚硬的肌肉压出红痕,又被粗粝的手指抬起下巴,汲取最后的氧气。
他就像是被打发完全的奶油,软塌塌地浑身没力气,只能任由万敌到处搅弄他,弄得他更加无力。
鹤鸢有点点后悔,但精神上的愉悦很快压过这一点情绪,在阶段性的结束后,没有对万敌发脾气。
奥赫玛没有夜晚,看旁边的时刻,他们从正午做到了夜晚前,到了吃饭的时间。
可鹤鸢真的很饱。
万敌喂进来的量很多,多到只要有点空隙,那些被打发的奶油就会溢出来。
幸好浴池有自动清洁功能……鹤鸢迷迷糊糊地想。
他觉得万敌应该算是结束了,他也该去吃饭了。
鹤鸢抬手给了他一个吻,准备抽身离去。
但他的动作似乎让万敌误解了,男人将他按在浴池边缘,又是一轮征伐。
“万敌!”鹤鸢呛了几口水,小腿往后踢,被轻轻松松的握住,“我不要了,你快、快出去!”
万敌不解:“那你为什么亲我?”
还用那样诱.人的表情。
湿.漉漉的眼珠子更是滴溜溜地盯着他看,那表情完全是“不够还要”。
鹤鸢:“……”
这王储莫不是个傻子?
他哑着声音解释,“我是觉得高兴,所以亲一下,不是……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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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敌其实明白,但他身上还有药性残留,再加上怀中又是心心念念的人,总是会有点克制不住的情绪。
想想也是。
清瘦的祭司不是身强体壮的黄金裔,连他的一次都受不住,又哪里经得起这里头的折磨。
只是一次而已,鹤鸢就已经气喘吁吁,在他怀里乖的像是一只玩累的猫,只能徒劳的用软绵绵的爪子踩奶。
对他的杀伤力为零,反倒是让他…让他又多了点不切实际的想法。
喜欢的话,要不要亲一下他的身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