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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这样?

万敌看着鹤鸢坐上来的动作,面色紧绷,“你也跟别人这样过?”

他想起鹤鸢这些年发下来的神谕,面色难看的要死。

鹤鸢在万敌身上笑得花枝乱颤,“你想什么呢!”

青年拿出卷轴给万敌看,“哪里需要什么仪式,这种事不是简简单单吗?”

他仰头面向刻法勒壁画的方向,眼里没有焦距,“只是我发现解读神谕的时候,不会有人来打扰我,所以就故意延长了好几天!”

万敌这才放松下来,托着他的身子,“那我来做什么?”

鹤鸢捏住他胸口的肌肉——万敌发现鹤鸢似乎很喜欢捏这里,可能是触感比较好吧。

“当然是来伺.候我了!”他理所当然地说,像是一只被宠坏的小猫,“解读这几天不能吃东西,我好饿啊——”

“蜜果羹太太——给我做点饭吃吧——”

万敌揉揉他的头发,任由青年去抓自己的小辫子玩。

鹤鸢没找到,他还会主动的把辫子塞进青年的手里。

“好啊,不过我收取一点报酬,祭司大人不介意吧?”

鹤鸢点头,“不介意,但今晚我要再多两个菜!”

于是,在刻法勒的壁画前,一向只用于祷祭的蒲团上,属于祭司的衣服撕碎落下,与悬锋城花纹的衣服交织融合,再被属于双方的液.体浸染,散发沁人的冷香。

万敌本来不想在这里的。

毕竟刻法勒的黎明机器就在外头,跟…跟当众一样。

但鹤鸢一直缠着他、说着没事。

“天父忙着呢!哪里有空管这些,他光是背石头就要累死了!”鹤鸢胡诌了几句,愈发缠着万敌的腰。

万敌也不反对他,只是说:“行啊,那我们就在不同意的刻法勒面前,做他不同意的事情吧。”

小小的室内,冷香愈发浓郁,间或夹杂着石楠花与麝香的味道,吞噬浸染着属于鹤鸢的气息。

祭司的长袍不复存在,只有一缕缕布条在身上挂着,随着动作一晃一晃,最后顺着香汗淋漓的身体滑在地上。

地上太冷,万敌没多少衣服,鹤鸢的又被撕得不成样子——万敌的手劲实在是大,鹤鸢只能依靠万敌的蛮力颤巍巍的站着,看着壁画一会儿往上一会儿往下。

后来,鹤鸢只能软趴趴地在他身上挂着,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在这一刻,他们还是虽未明晰心意、却已胜似爱侣的恋人。

可不过短短几年,鹤鸢便无情地抛弃了他。

万敌不解,趁着机会来要说法。

意识回笼,鹤鸢有点恍惚。

他低下头要去观察万敌,只看到一片漆黑。

即便刚刚经历了一场回忆,鹤鸢还是没习惯黑暗的视觉。

还有万敌。

万敌简直人如其名,把他当敌人打。

就算是当情.人,鹤鸢也只能接受偶尔来一次,再多就不行了。

“你说胆小鬼就胆小鬼吧,”鹤鸢摆烂地说,“反正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万敌看了他一会儿,没有纠缠,“好,那我们恢复之前的关系可以吗?”

鹤鸢晃晃脑袋:“?”

万敌:“你要见我便唤我,还和从前一样,如何?”

鹤鸢想了想,得寸进尺地说:“每一次只能弄一次,我说停就停!”

好吧,万敌的尺寸虽然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