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你最庄重的模样即可。”
那刻夏揉了揉额头,“白厄,你偷偷塞点面包之类的能存放的东西,看看能不能用上。”
他们对祭司的了解也止步于此了。
阿格莱雅只发了信过来,说自己对祭司的了解不多,让白厄自行面对。
【就算惹他生气了也没关系,总会有办法的。】
那刻夏看的直接一口气堵住了。
虽说白厄的历史成绩确实一般,但作为学生的态度完全没问题。
那刻夏虽然嘴上会说几句,但不是真的讨厌白厄。
看到阿格莱雅这样,他有点生气。
这不是在给白厄上强度吗?
要是白厄搞砸了,岂不是压力更大?
白厄确实很有压力。
他刚从军中作为军官毕业,来到树庭学习进修,就算历史不好,但那刻夏老师也说了,这不影响毕业。
很快,他就要回到奥赫玛,履行黄金裔的职责了。
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出事,是他完全不想见到的。
白厄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
没事的白厄,只要表现的让人挑不出错就行,再怎么刁难,你都要忍下来。
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却没想到,迎接自己的不是刁难。
他差点在开场就做了蠢事。
传闻中的祭司到来的那一日,树庭的一角被清理出来,专门用于接见。
白厄早早的等在那里,远远地就听见连绵不绝的铃铛声。
铃铛停住,遮掩身形的车马拉开幕帘,洁白的腕足在眼前展露,脚踝上带着一枚橙金色的印章,像是…像是悬锋城的模样!
怎么会?!
白厄曾在前线与万敌交锋,还在塔兰顿的天平边赢了对方。
这虽然不是万敌最珍爱的那一枚,但也足够珍贵了。
怎么会戴在这名祭司的脚踝上?
白厄错愕地抬头,立刻被祭司身边的侍从喝住,“未经大人允许,怎可瞻仰姿容!”
白厄慌不择路地低头,听见上方传来柔软的声音,“利顿,不必在意这些。”
青年的声音应该是冷的,白厄却从中感受到了点点暖意。
似乎…他真的不在乎这些?
那双腕足缓缓走来,在白厄面前停下。
“白厄?我可以这么叫你么,”祭司的声音带着莫名的亲和力与鼓舞,“放轻松,随便聊聊就好。”
一阵有序的脚步声过后,这一片区域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见白厄还没反应,鹤鸢又走进了一点,俯身托起他的肩膀。
“不用做这些,起来吧。”
白厄犹豫着起身,在看到祭司的面庞时,到嘴边的话消散于无形,只能磕磕绊绊地说了礼貌的废话。
鹤鸢被他逗笑了。
“你很紧张吗?”他睁着无辜的眼睛问。
白厄这才发觉,祭司的眼睛是没有神采的。
同阿格莱雅很像,但有所不同。
至少白厄能在其中看到一点点情绪。
祭司在疑惑他的行为。
——这传闻和本人的差别也太大了吧!
白厄心想。
“抱歉,我第一次见像您这样…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的人,一时有些失神。”
风堇写的词怎么这么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