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知道啦,救世主。”
他才不是什么没有痛觉呢,只是调成1%后,就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了。
自从上次受伤太严重后,鹤鸢就常年保持这个数值,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开启新的玩法。
这会儿救世主估计坚定的认为他身娇体弱且不能自理吧?
有点期待他知道真相的样子。
到这种程度,白厄也不希望鹤鸢带着伤去完成什么仪式。
他直接坐在鹤鸢旁边,用被子盖住祭司的身体在搂住,问道:“我可以代行这个仪式吗?”
鹤鸢犹豫地点头,“可以是可以。”
“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万敌阁下每次开始之后都不愿意停下来,总是超出仪式的时间,所以我想着......”
“想着这次让自己主持。”
白厄瞪大了眼睛。
鹤鸢的意思是,万敌不仅频繁的去找他,每一次还不听劝地做很久很久,做得鹤鸢快要有心理阴影了。
白厄立刻保证:“我不会的。”
“而且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还得你教我,你说停我一定停下。”
他知道怎么胜过万敌了!
只要比万敌听话,只要比万敌更合心意,鹤鸢一定会选他!
鹤鸢做出犹豫的样子。
白厄乘胜追击:“而且我最近学了很多侍奉祭司的礼节,一定不会让您难受的。”
鹤鸢有点心动。
白厄接着说:“况且,我还要接受您的考核。”
“当然,我知道您不会代入私人感情,但我还是想表明对您的尊敬。”
白厄说话太好听了。
鹤鸢很满意。
但他还是一副犹豫地模样点头了。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不容易被珍惜。
几乎是在点头的瞬间,白厄就说了声“失礼”,手从被子的缝隙穿进去。
粉白色的地方被曝光出来,被温柔的抚慰,只能自顾自地刘水。
鹤鸢靠在白厄的肩膀,手掌靠在男人的大月退上,身体一颤一颤的。
太心急了,救世主。
他可什么都没说呢,就这么熟练的开始了?
鹤鸢觉得他有必要提醒一下。
“白厄...你—你听我说——”
白厄的动作停下。
他惊觉自己在承诺刚刚做出没多久,就立刻按捺不住龌.龊的心思,对祭司施以欲念。
幸好,幸好鹤鸢没想太多。
他抽出沾满银水的手,乖乖地停下等待吩咐。
“先吻我。”鹤鸢说。
他努力抬起脚,跨坐在白厄身上。
被子在动作间落下,堪堪遮住腰腹,其余都一览无余。
至于挺起的胸脯,早已成为白厄一会儿要品尝的地方。
白厄依言按住祭司的后脑勺——用另一只干净的手,生疏地用脑中粗浅的知识去亲吻。
在这一方面,鹤鸢是比白厄有经验的。
即便是祭司身份的鹤鸢。
别忘了,他和万敌的关系持续了三年,如果连亲吻都比不过救世主这个愣头青,那他打回重开算了。
在鹤鸢的引导下,白厄逐渐掌握窍门,反客为主,将祭司吻的浑身泛着粉。
黄金裔的视力能让他清晰地看见祭司的变化。
像是涂了粉色喷漆的蛋糕,无需装饰,本身就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鹤鸢用的是浅淡的茉莉香。
白厄出生于一个小村庄,最常用的香薰就是路边的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