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是一场骗局。”
那刻夏将一本书放在鹤鸢面前,“看一看吧,仪式的本质就是星欲,是他们哄骗你上.床的手段。”
“悬锋城的王储压根不会做噩梦,白厄这几年在神悟树庭吃好睡好,压根没做过噩梦,你被他们骗了。”
鹤鸢的手在书页上迅速划过,脸色愈发苍白。
他的眼角沁出一滴泪,欲落不落地在眼眶里含.着,双目无神又茫然地看着眼前。
“我被……骗了?”
终于到这一步了。
鹤鸢努力压抑住自己想笑的表情,低下头,手指捏住腿上的布料。
在那刻夏无奈的眼神中,祭司触碰到了大月退上又紧又厚的项圈时,眼神动了动。
“可是——可是白厄的语气——”
可白厄那时候的语气,确实是深受苦恼,而哀丽密榭的悲剧也是事实。
鹤鸢不肯相信,这在那刻夏的意料之中。
要是如此轻易的接受了,那祭司前三年受的事实就有待商榷了。
他很理解这种感受——或者说他见过了太多。
那刻夏知道现在要给鹤鸢一个安静的环境去思考,但祭司可是个金疙瘩,要是在神悟树庭出了事……
啧!真烦!
那刻夏只能在旁边看书陪着。
好在祭司很安静,只是呆呆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在他还算安静的份上,那刻夏便问:“你是怎么确定他们需要拔除仪式的?”
眼睛看不见,却能确定…难道也是刻法勒的恩赐?
带着啜泣的声音回答他:“因为他们身上…都有浓重的红色。”
“被这种颜色缠着的人,心里都有很难化开的执念,进行仪式后,红色会变淡,他们也会暂时获得一层助力。”
“这也是刻法勒给予的?”那刻夏怀疑。
鹤鸢点头。
刻法勒早就没了,不管谁去问,鹤鸢都能伪造出“真相”。
那刻夏脑子烧了。
他压根没想到刻法勒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那这样做得目的是什么?
鹤鸢有没有在骗他?
那刻夏自认不算好骗,对人类的表情魔术也颇有研究,但他在鹤鸢脸上看不出一丝伪装的痕迹。
所以是真的?
那刻夏恍惚。
白厄…白厄其实是从犯,罪魁祸首是刻法勒?
“老师,你需要进行仪式吗?”鹤鸢突然问,“你身上的红色,也有很多。”
那刻夏:“……啊?”
怎么还有他的事情?
好吧,他确实承认,眼前的祭司颇有姿色,整个奥赫玛都没人能比得上。
但那刻夏一向清心寡欲,一心扑在世界的研究上,对这种事毫无兴趣。
……真的吗?
那你刚刚怎么那么温柔的给人家戴手镯?
那刻夏闭了闭眼,“是,我确实有执念,但我从不会寄托在虚无缥缈的神谕上,我会自己解决。”
鹤鸢发出崇拜的“哇”声。
“老师,你好厉害。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那刻夏对他笑了笑,“下次还有人找你做这种仪式,你直接把我的说辞给他,告诉他——”
“执念这种东西要自己解决,噩梦要自己客服,不要寄托在随时消失的空中楼阁上。”
“最后,你今晚跟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