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
实在是让人不爽!
“如果你想真心实意的道歉,现在就把手放开!”
鹤鸢觉得自己说得够清楚了。
万敌乖觉地松手,但严严实实地挡在鹤鸢面前,投下的阴影将祭司笼罩,让人找不到鹤鸢的踪迹。
白厄一路追着鹤鸢跑,在小花园这边找不到人影。
他只有在最初上课的时候来过黎明云崖,这会儿毕业了刚来奥赫玛没多久,对这里还不是很熟悉。
再加上这里的贵族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就是想问一下路,那些人也懒得搭理他。
毕竟这些人欠债都欠的理直气壮,又哪里看得起白厄这个农村小伙。
白厄找了半天没找到鹤鸢,倒是看到了万敌的背影。
——整个奥赫玛,在身上有颜料纹路并且裸着上半身还是金红色头发的,也只有万敌一个了。
既然找不到鹤鸢,找万敌聊聊也可以。
正好聊聊万敌是怎么坑蒙拐骗三年的。
白厄大步走上前,在看到万敌脚边雪白色的衣脚时,心里多了股不妙的预感。
他放轻脚步,走到两人身边草丛的另一侧蹲下来,透过草叶的缝隙去观察另一边的情况。
那是......
雪白衣脚的主人是鹤鸢。
现在,浑身洁白的祭司正努力伸着双臂,环住悬锋城王储的脖颈,仰头去接受另一方激烈的亲吻。
白厄想,这里确实是幽会的好地方。
只是,为什么他只是来了一次就被迁怒,万敌骗了鹤鸢三年,为什么鹤鸢会愿意在这里和万敌亲吻?
白厄压下心里的怒火,目光死死地盯着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
他看见鹤鸢被亲的浑身泛粉,充斥着诱.人的色彩。
那又淡又粉的唇被亲的通红,嘴角流下的涎液被万敌吞吃,整个唇都被包裹住。
像是一株无力的菟丝花,柔软孱弱的依附在万敌身上,脚尖被迫离地,只能轻轻的勾住万敌的小腿。
透过摇晃的衣摆,白厄甚至能看见地下紧绷的小腿。
他多想冲出去拆开这两个人,但理智告诉他,他已经惹鹤鸢生气了,不能再做傻事。
他只能看着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看着鹤鸢满脸通红的靠在万敌怀中。
好在他们要说话了。
白厄支起耳朵,打算听听万敌是怎么哄人的。
“这次亲的舒服吗?”万敌拖着鹤鸢的臋肉,低头贴在祭司的耳边问。
鹤鸢才不要说他被亲得很爽。
“......也就勉强及格吧。”
万敌没在意他的口是心非,声音压低了点:“我听说那些贵族喜欢让情.人用口舌侍奉,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托住臋肉的手掰开一点小缝,让一点布料掉了进去,又被紧张的雪肉夹住。
鹤鸢锤了他一下,“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万敌叹了口气,“你之前不一直说自己难受,还用埋怨我扩张不到位,我总不能眼看着你受苦吧?”
而且万敌一直很有目标。
小时候的目标是走出冥界,不断与死亡抵抗。
少年时的目标是组建军队,向自己的父亲复仇,并终止悬锋城错谬的“纷争”。
等到一切结束后,等到他来到奥赫玛,还没开启新的篇章时,他的目标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帮助族人找到真正的家长,以及——
学着如何追求喜欢的人,学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