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被吓得松开手,缩在万敌的胸.前,小声说:“那你记得挡住我的脸。”
万敌挑眉,“那他们问起怎么办?”
万敌这张脸很有辩识性,再加上慷慨的肌肉,就算没见过他,但只要见到他,就知道他是悬锋城的王储。
鹤鸢嘟囔着蹭上来,“你随便说就好了,赶紧亲我,别废话了。”
万敌要被他的小表情可爱死了。
他在亲上去之前说:“那…王储的未婚夫这个身份,祭司大人还满意吗?”
在鹤鸢回答之前,他的答案被尽数吞没。
不知不觉间,鹤鸢跟上了节奏,觉得缩在胸口不舒服,又环上了万敌的脖颈。
丝滑的布料从肌肤落下,堆叠在肩膀处。
这身衣服本就是侧面裸.露的样式,手抬起来,侧面的肌肤就一览无余。
还在草丛的白厄眼睁睁地看着万敌将按住脊背的手收紧,从侧面探入布料下的肌肤。
鹤鸢的身体颤了颤,不自主的弓起,反而像是送上门一样。
更何况这里是外面……
鹤鸢抓紧了万敌的辫子,示意男人停下。
恰好万敌也想着回去之后好好温存一番,便顺着鹤鸢的意思结束这个吻,将腿软地站不起来的祭司抱在怀里。
走出去的时候,他听见祭司闷闷地说:“不许有未婚夫。”
“好,”万敌低下头,亲了亲鹤鸢的额头,“祭司大人曾说我这一生不宜娶妻,最好终身跟着祭司大人,一起解读神谕。”
“所以我怀里的…是不小心扭到脚的祭司大人,我们准备回浴宫解读神谕了。”
鹤鸢轻哼了一声,算是赞同。
万敌抱着他走出去,沿路遇到了一两个无所事事地贵族。
这几人装作关切的上前,眼神却止不住地看向万敌怀中的鹤鸢。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祭司,就这么小小的一个,乖乖地缩在万敌怀里。
为什么不能是他们呢?
比起外来的悬锋城王储,他们这些奥赫玛本地、血统高贵的老牌贵族才更符合天父的标准,比万敌更适合辅佐“解读神谕”吧!
虽然不知道要做什么工作,但从小到大都接受天父光辉的他们,肯定比这个莽夫合适!
万敌不着痕迹地让鹤鸢把脸遮住。
若是别得信众还好——虔诚的信众会自觉低头让路,鹤鸢完全不用担心被发现之类的。
但这些贵族可不好打发。
“几位若是无事,还请让让,我还要护送祭司大人回浴宫。”万敌冷淡地说。
“可是出事了,不如我们也送一程如何?”贵族们假装听不懂地问。
万敌皱眉,“几位以什么身份跟着?”
贵族:“……”
他们差点问你是以什么身份跟着了。
怎么偏偏是这个莽夫得了祭司的青眼!
本来奥赫玛一方是不支持悬锋城融入的,偏偏祭司说悬锋城的王储身怀神力,很得天父的喜爱,经常叫人来解读神谕。
渐渐的,奥赫玛中人群最多的刻法勒信众自发去接纳悬锋人,听说前几天还有个贵族家的女儿逃婚,在信众的帮助下跟一个悬锋城的莽夫结婚了!
简直是奇耻大辱!
不过这些不满可不能表现出来。
他们还想说点什么,周围已经有信众的目光看过来,不善地盯着他们了。
再加上万敌的肌肉和过往战绩很有威慑力,他们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一个连父亲都敢杀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万敌看他们走了,才松了松手,让鹤鸢能悄悄探头出来看。
不过祭司现在的样子确实不适合给让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