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厄笑了,“能跟你上.床的朋友吗?你有很多这样的朋友?”
鹤鸢摇头,“我没有朋友。”
白厄:“……”
他怎么莫名觉得愧疚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本来是要个说法,给鹤鸢一点惩罚的。
但不知不觉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有点远,聊天的内容也在往外变。
好像一遇到鹤鸢,事情就会变得不可控起来。
白厄定了定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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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他今天一定要拿到说法!
“那你打算给我这个朋友什么承诺,能让我信任的那种?”
白厄将话题拐了回来,但他的语气已经没了最初的步步紧逼。
鹤鸢低下头,“要不……你和万敌见一面?你们自己商量一下什么时候来?”
白厄:“?”
白厄:“万敌在你心里也是朋友关系吗?”
什么,他以为万敌至少也是亲密的恋人了!
刚刚在黎明云崖的花园里,这两人你侬我侬,就像在热恋期的情侣一样。
结果万敌也是“朋友”?
白厄忽然有点同情万敌。
三年了,还是朋友,多少是有点惨的。
但惨归惨,万敌这三年过得都是什么好日子!
要是让白厄也过上这种日子,当“朋友”又怎么了?
鹤鸢就是可以睡他的“朋友”!
鹤鸢慢吞吞地点头,“差不多吧,朋友以上,没到恋人的程度。”
“他现在应该算我的…情.人?我看别人是这么称呼这种关系的。”
“那你介意多一个情.人吗?”
“欸?”
白厄想开了。
他觉得,但凡有点自尊心的男人,这会儿都该走了。
可是没办法,他就是非鹤鸢不可。
不仅是第一眼的喜欢,还有胸腔中那种忽然充盈起来的情绪,让他全身的金血都在沸腾。
有些时候,白厄是有点犹豫不决的。
成年以后,他想要去外面闯荡,但在快要启程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一丝不确定,在留下与离开之间摇摆。
如果不是黑潮覆灭了他的家乡,白厄也不会立刻来到奥赫玛,怀抱着给家人复仇、杀尽一切黑潮怪物的信念,走到了现在。
他是救世主,但他同时也被裹挟着。
他分不清自己是主动成为“救世主”,还是被动着成为“救世主”。
跟鹤鸢在一起时,那种沉甸甸的负担仿佛轻了一点。
心里零散的想法也凝聚成一团,让他明确了信念。
不论是被动还是主动,现在,他想要成为那个能够拯救大家的人。
——如果世上没有,那他会成为这个人。
他想要当能拯救大家的人。
他喜欢鹤鸢。
这些发自内心的声音,总算让他自己听见了。
因为喜欢,所以白厄才会这么说。
“……可以吧?”鹤鸢不确定地说,“万敌也没说必须只能有他一个情.人。”
因为这是有道德的人需要遵守的。
但都有情.人了,还顾及什么道德?
白厄不管万敌的想法,扯过鹤鸢的手,将祭司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