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洛尼斯那边学习的昔涟发觉他一直没带人来,就教了他几招,说很有用。
唉…以昔涟的敏锐度,估计已经猜到他被甩了。
万敌觉得他说得不现实,“这个路子走不通。你知道这三年我哄了多少次,有哪几次是凭我自己的本事哄好的?”
“我就直说了。在我之前,鹤鸢确实没有别的人,但他的兴奋阈值很高,你觉得新奇的东西,可能他已经见过了千万遍。”
“他不像只活了几十年,像是历经千帆,已经感受过这世上极致的喜怒哀乐。”
口舌侍奉么……万敌不是没做过。
鹤鸢的反应很可爱,对他的脸色也好了不少,但也仅此而已了。
没有惊讶,没有挣.扎,像是已经被人这样对待了无数次,早已习惯了一样。
那浮于表面地表演,万敌哪里看不出来。
看破是一回事,要不要说破,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说破了,那鹤鸢大概…连演都不演了吧。
就像今天一样。
鹤鸢脸上的冷淡不似作假,各种反应都表明,他对自己、对白厄,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白厄意外的平静:“我知道,但他之前愿意顺着这个台阶下,那现在也是一样。”
鹤鸢还愿意花点力气来演,那就说明他们身上还有鹤鸢想要的。
先满足,再求其他。
至少,白厄有自信,他和万敌是整个奥赫玛里为数不多的、能入鹤鸢眼的人。
如果他们不能成功,那别人也不可能。
“那加入天外呢?”万敌说,“你可能没听过,但他睡觉的时候,偶尔会喊几个人的名字。”
“我查过了,这些人的名字都不是奥赫玛、甚至是翁法罗斯的风格,整个翁法罗斯,没有哪个城邦会给孩子取应星、丹枫和景元这种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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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早安午安晚安!
第166章 翁法罗斯1-20
在翁法罗斯, 天外是个禁.忌。
从上到下,从元老院到黄金裔,似乎都默认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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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很默契的不会去聊天外的事情。
不, 应该说,几乎没有人去想天外的事情。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万敌与鹤鸢相处时, 发现鹤鸢对天外的事情没有好奇, 却对翁法罗斯的态度感到好奇。
他不明白这里明明有了类似手机一样的石版,还知道自己所在星球的名字, 却没有想过逃往天外。
大概是哪一次的事后, 鹤鸢疑惑又理解地说:“我认识一个叫做伊戈尔的人, 他的家乡也遭受着毁灭的侵略——跟这里的黑潮很像,但他们的星球连接了星际,他又是在星际级比赛上打出名声的选手,完全可以带着他的家人朋友离开那里……”
“但他没有。”
祭司的面色柔和许多,又透露着怀念,“他将自己比赛得来的奖金用于购买物资武器, 回到家乡对抗黑潮。”
万敌:“后来呢?”
突然听到疑似天外的故事, 万敌有些奇怪,又觉得这其中透着理所当然。
作为刻法勒的祭司, 鹤鸢将“天父”挂在嘴边, 平日一副恭敬的样子。
但从刻法勒壁画那一次之后,万敌就意识到, 鹤鸢并不敬神。
他对刻法勒没有一点——哪怕是一丁点恭敬。
元老院的凯尼斯虽然会拿着刻法勒的名头做什么,但从根本上还是恭敬有加,相信“天父”的存在。
鹤鸢则表现出一副,他觉得刻法勒不存在一样。
而且,天外是禁.忌。
传说, 天空泰坦的艾格勒的信众曾经打造飞船,想要带着一部分探索天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