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点点。
白厄:“但我听说悬锋人好像跟信众起冲突了,你怎么看?”
救世主看热闹的想法实在太明显。
万敌本不想回答,但偏头就看到鹤鸢悄悄抬起头,漂亮的眼睛盯着他。
祭司正累得趴在床上享受白厄的技术,这会儿偷偷侧头看万敌,像一只盯着小鱼干的猫。
万敌哑然失笑。
事情的双方明明也有鹤鸢一份, 但他却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如果你说得冲突是争论我一个月来几次合适的话——白厄, 我建议你给我‘来三十天’这个选项投个票,”万敌捏捏鹤鸢的脸, “你的信众心疼你, 不许我们来太多次。”
可不是嘛?
万敌一个人的时候,鹤鸢还能经常出门做点事情。
现在三个人, 鹤鸢一个月能不能出门还是个未知数。
幸好每个月的例行工作都有现身,不然万敌跟白厄指定收到一堆投诉信,阿格莱雅也不会放白厄这么放肆。
鹤鸢鼓着脸,咬了口万敌的金甲,“难道你不心疼我吗?”
嫣红的唇含.着金色的手甲, 缝隙中有隐隐绰绰的鲜红色在流动。
万敌的手僵住,不敢乱动。
他的手甲是纯金打造,上面根据指节做出了一层层的如鳞片一般的形状,鹤鸢咬得再深一点,就会伤到上颌。
尖端是锋利的,鹤鸢再凑近一点,殷红的舌尖会被戳破。
万敌想移开眼,但又被吸引的不想离开。
手甲的指节并不大,偏偏鹤鸢又鼓起了腮帮子,像是吃了……
不,他怎么可以有这种亵渎的想法。
万敌只能僵着脸,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柔软的红色。
他的声音有些冷硬:“我…我当然心疼你。”
要不是心疼,他这会儿早就跟白厄比上了。
白厄带着委屈地表情凑过来,“小鸢为什么不问我,我也很疼你的。”
含.着金甲的样子好涩,白厄伸出手,试着触碰鹤鸢的唇边,想要塞进去。
那里一定跟蜜雪一样柔软。
鹤鸢用舌头抵住了手指,后退继续趴着,声音闷闷地传出来,“谁问你了!”
还心疼?搞得刚刚做了一上午的不是他一样?
真不知道哪里来的精力,都出门辛苦半个月了,回来还有力气找他。
可能这就是神奇的纸片人吧,不会疲倦也不会累,他这个休息了两三天的祭司一小时就投降了。
白厄睁着他那婴儿蓝的眼睛贴过来,手掌轻轻按压后腰,“我错了,但我真的好想你。”
他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在外面的每分每秒都在思念,直到见面的那一刻爆发。
鹤鸢抓了抓白厄的头发,让救世主的脑袋变成鸡窝,“你的想念就是干我吗?”
他以为多少要互诉衷肠一下,就没对白厄有什么防心。
结果刚刚开了个头,就思念到床上去了。
记忆里,白厄是一直有在说话的,但鹤鸢真的没心力去听了。
救世主穿衣服看着是一副薄肌的身材,脱下来压上来的时候,竟然跟遮天蔽日一样,手到处乱挥,摸到的都是救世主的肌肉。
时间的概念被模糊,鹤鸢以为已经过了七八个小时,结果等中场结束一问,才两三个小时。
两三个小时才两次也很恐怖了。
后面万敌来了。
万敌倒是没做,只是抱着他亲了一会儿,跟吸猫一样一定抱着他,哪里都要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