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还没说什么,那刻夏就起身跟他告别。
对于那刻夏来说,似乎一切事物都可以排在他的研究之后。
鹤鸢除外。
那刻夏看似离去,实则在鹤鸢的耳边留下了一句话:“把后天的时间留给我?”
鹤鸢点头。
那刻夏最后看了他一眼,回到自己在奥赫玛的住所。
万敌恰好在他离去的时候做好饭过来,端上满满一份午餐。
照例有白厄的份,但白厄早已拿出了自己提前买好的便当,偷梁换柱。
万敌没说什么,挤开白厄,拿起勺子开始投喂。
过去的三年里,鹤鸢早就习惯被投喂了,这会儿也是自觉张开嘴,等着万敌递过来。
白厄看得牙痒痒,只能用力咬下肉排泄愤。
鹤鸢听到声音,疑惑道:“小白,你的菜很难咬吗?”
白厄吞咽下去,旁若无人:“没有,是我想磨磨牙。”
鹤鸢没明白,“你的牙已经很锋利了。”
咬在他身上有点疼。
万敌笑出声,“下次别让他咬就行了,等钝了再说。”
好浓的火药味。
鹤鸢不管,他吃完饭就躺床上当尸体,恢复精力去做明天的工作。
徒留白厄憋屈的抱上来。
男人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说:“我半个月没见到你了。”
他们能天天开荤,白厄缺席了半个月才两次,不公平。
——这是白厄自己的想法。
鹤鸢觉得自己还是很忙很累,怎么可能会答应。
他很敷衍地亲了一口,“睡吧睡吧,忙了半个月该休息了。”
白厄的怨念几乎化为实质,紧紧包裹着鹤鸢,“你睡,我自己来好不好?”
鹤鸢:“……?”
别以为我傻不啦叽的的会信你的话。
他直接拒绝:“不行。”
白厄再三保证,“我不会进去的,我就想跟你更亲密一点好不好?”
鹤鸢觉得很危险。
他已经不敢让白厄睡旁边了,准备拿石版叫万敌过来分担火力。
手刚摸索上,石版就被白厄挥掉,落在地上。
滚烫的身体压了上来。
白厄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衣服脱了,黏糊糊地贴上来,弄得人满身是汗。
鹤鸢快要被热晕了。
他能感觉那些肌肉全在发力,把他牢牢锁着,从每一寸肌肤渗透进来。
“白厄,你冷静一点!”鹤鸢努力说,“我明天还有事,办完事陪你行不行?”
不行就别想见面了!
白厄停下吮吸的动作,舔了舔唇,“只有我一个人吗?”
“对,只有你一个,我把门锁了不让他们进来。”鹤鸢再三保证。
虽然他每次出门都会感受到揶揄的目光,但这不代表他可以为所欲为。
只要他还在这个位置上呆着,出于职业道德,他还是会遵守规则的——至少在明面上。
白厄勉强满足,“那我想就这样抱着你可以吗?”
你都脱.光了!!!
鹤鸢很明显的感受到了什么,快要被蹭出火气了。
“白厄,你至少穿个裤子。”他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