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之前一样“爆衣”去开打,却察觉到了鹤鸢脸上的笑意。
“你做了什么?”
为什么他的时间被莫名其妙的停滞了许多。
鹤鸢甩了甩手中的怀表,“终末的怀表…阿哈给的好东西,再加点记忆相机的延迟摄影功能……”
“就能短暂的控制你几秒——”
如暴雨般的剑意飞泻而来,落在来古士的身上。
他身上的装甲被戳得破破烂烂,内里的核心却没有一点损伤。
几秒过后,来古士挣脱了束缚。
他的面上不再文质彬彬,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愤懑。
“为什么这么对我?”来古士不明白。
他从未对鹤鸢下过手,也任由他拿走了火种,甚至接受了他的邀约……
“停停停,”鹤鸢打断他的话,“没对我下手?你认真的?那刺杀是怎么回事?任由我拿走火种…那是我的本事,跟你防水有什么关系?”
“邀约?我哪里邀请你了,不是你自己浮想联翩找来的嘛?”
分毫不差,完完全全地把锅推在来古士头上。
来古士竟然无法反驳,毕竟这都是事实。
他站在原地,一时没有动作,嘴巴不自主的问出真心话:“那我来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鹤鸢难得对他笑了笑,“来见我还需要什么意义嘛?”
对很多人来说,见到鹤鸢就是最大的意义,来古士轻而易举的得到了,竟然还问出这种话。
来古士显然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他更加厚脸皮的人。
“那我先走了。”来古士彬彬有礼的躬身,完全看不出刚刚被打的样子。
鹤鸢一反常态地起身挽留:“难得的独处,你不想留下来一会儿?”
来古士转身,“阁下是在邀请我么?”
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疑惑,像是不明白鹤鸢怎么转变了态度。
“好歹偷了你一个火种,”鹤鸢懒洋洋地说,“再怎么说,也得给你一点好脸色,陪你说说话。”
来古士似是不满足:“只是说话么?”
那枚承载着无数珍贵数据的火种,仅仅只够说话么?
鹤鸢反问:“不然呢?你觉得他很珍贵,但于我却是无用。”
“能陪你说话,已经是我放水的结果了。”
来古士的眼珠里闪了闪红光,“阁下的态度让我捉摸不透。”
刚刚还是那么的厌恶,现在却像是冰释前嫌一般,对他另眼相看了。
鹤鸢似真似假地说:“因为…你很特别吧?”
“我头一次见到你这样的智械人,对你有点好奇,如果能让我研究一下就好了。”
来古士不知信了还是没信,稍稍上前一步,“那我能得到什么——让阁下研究的话。”
这不过是他的一具身躯,到时候再换到另一副躯壳上也无碍。
鹤鸢:“……让我研究,是你的荣幸。”
来古士被他短暂的温柔蛊惑,竟然答应了鹤鸢的要求。
他被蒙着眼睛捆在手术台,微笑着询问:“阁下要怎么研究我呢?”
没有回应。
“阁下?”他又问了一句。
没有应答后,他摘下眼前的纱布,只能看到幽蓝色的光芒。
这里是…海底?
他被装在了忆泡中。
确切的说,是被困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