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会携大胜之威,前来提出苛刻的条件。整个国家都在惴惴不安的等待着最终的审判,以及对大名统治的愈加不满。
然而,预想中风之国使者的漫天要价并未立刻到来。
更令人费解的是,风之国对外公布的战报中,虽然宣称获得了胜利,却并未刻意强调击败了雷之国,而是将主要矛头指向了侵略成性的土之国。
随后,与雷之国秘密签订的战后条约,也远没有对待土之国那般严苛,虽然也要求了一些赔款和商业让步,但并未涉及割让领土等主权丧辱的条款。
这种“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态度,让雷之国上下都懵逼,完全摸不透风之国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这种诡异而压抑的气氛中,消失了数日的宇智波严胜,终于出现了。
雷之国大名宫殿中。
焦头烂额、如同惊弓之鸟的大名一见到严胜,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也顾不上礼仪,带着抱怨的迎了上去:“严胜阁下!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在关键时刻你不在?现在失败了,我们该怎么办啊?风之国那边......”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
严胜并没有理会他的抱怨和诉苦,从怀中缓缓取出一物。
那是一块通体莹润、雕刻着繁复沙漠风暴与烈阳图腾的玉佩,在宫殿的光线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
玉佩的造型和纹路,是风之国大名身份与权力的象征性信物,别人不一定知道,但雷之国大名一定知道。
或者说,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举世皆知。
雷之国大名瞳孔骤然收缩,嘴巴下意识张开,后面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化作了一声难以置信的、带着惊恐的抽气声。
“嗬——!”
他死死的盯着那块玉佩,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最恐怖的事物。
一个可怕的、他之前连想都不敢想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了他的脑海,让他如坠冰窟,浑身冰凉。
严胜握着那块象征着风之国最高权柄的玉佩,目光平静的看着瞬间失语、脸色惨白的雷之国大名,漫不经心的吐出六个字:
“臣服于我,或,死。”
土之国宫殿。
刚刚签下那份丧权辱国条约的土之国大名,正在铺着华丽地毯的大殿内焦躁地踱步,胸口积郁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点燃。
每一次回想起条约上的条款,他都感觉像被人当众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屈辱感和愤恨交织,让他难以平静。
“风之国......裕仁!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敢如此羞辱于我!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他低声咆哮着,拳头攥得发白。
在他看来,风之国不过是趁虚而入的鬣狗,其大名裕仁更是小人得志,这比战败本身更让他难以接受。
就在这时,大殿侧面的阴影处,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显现。没有侍卫通报,没有脚步声,他就那样凭空出现,如同幽灵。
来人穿着一身风之国特有的防沙长袍,将全身遮得严严实实,唯一裸露在外的只有眼睛。
“谁?!”土之国大名猛地转身,惊怒交加。护卫们后知后觉地拔出武器,紧张的将这个不速之客围在中间。
“刺客?”大名又惊又怒,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极致愤怒。这里可是他的宫殿!对方竟然如入无人之境,而且,还穿着风之国的服饰。
“裕仁到底想干什么?派你来羞辱我吗?还是想来取我性命?”大名气得脸色涨红,手指颤抖地指着来人,“告诉他,休想!我土之国就算战败,也绝不可能向他臣服!让他死了这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