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面色阴沉的三代火影,再看看周围那些虎视眈眈、却在他家族被屠时“恰好”消失的暗部,最后看向那个一语道破残酷真相、虽然可怕却好像......没有想要伤害他的意思的神秘人。
一时间,他感觉举目皆敌。
曾经以为温暖的家,变成了父母的坟场;曾经敬仰的火影,似乎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曾经依赖的哥哥,抛下他不知所踪......
可明明不久前,一切都还好好的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迷茫、背叛和孤立无援的恐惧,将宇智波佐助的世界淹没。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那双单勾玉写轮眼,在极致的情绪冲击下,不受控制的疯狂旋转起来,隐隐有向第二枚勾玉演变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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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小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立不住。
佐助终究只是个七岁的孩子。一夜之间经历家族巨变、父母双亡、信念崩塌,又开启了写轮眼,精神和身体早已透支到了极限。
因此,在又一波强烈的情绪冲击后,他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佐助!”猿飞日斩惊呼一声,及时伸手接住了倒下的孩子。
他低头看着怀中佐助苍白的小脸和紧闭的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有愧疚,有无奈,也有一丝松了口气的庆幸,至少暂时,这孩子不用再面对这令人难堪的对峙。
他回头,给了身边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暗部一个眼神。那名暗部心领神会,点了下头,上前一步,从三代手中将昏迷的佐助接了过来,稳稳抱起,退到了一旁,如同一个沉默的影子。
此刻,办公室内还清醒着的人,除了严胜,都是属于三代火影绝对心腹的成员。
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剩下猿飞日斩烟斗中烟草燃烧的噼啪声。
他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权衡着利弊,目光不时扫过昏迷的佐助,又落回严胜那看不出情绪的脸上。
严胜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仿佛他才是此地的主人。
好一会儿,猿飞日斩缓缓吐出一口浓白的烟雾,打破了沉默,声音带着一丝探究:
“我不知道你是谁。”他的目光锐利的看向严胜,“但我看得出来,你一定是宇智波的人。可我在木叶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你......你,是流落在外的宇智波?”
严胜问道:“这重要吗?”
猿飞日斩沉默了下,摇摇头:“确实,到了这一步,已经不重要了。”他咳嗽两声,用烟斗指了指被暗部抱着的佐助,直接切入核心,“你的目标,是他?为什么?”
“只是觉得,宇智波的血脉就此死绝,有些可惜而已。”严胜淡淡道,“既然你们木叶如此不待见宇智波,处处排挤,还做出这场清洗,那不如把这最后的孩子交给我。这样也给你们省了一个大麻烦。”
“不行。”猿飞日斩断然拒绝,语气不容置疑。
宇智波的血继限界,尤其是已经开眼的佐助,绝不能流落在外。况且...他答应了鼬。那孩子做出了如此巨大的牺牲,他不能对不起他。
“我明白了。”严胜早已预料到这个答案,他向前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