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还不能走,怎麽着也得把那个不成器的给捞出来···
方阁老一边让人打听局势,一边开始思索着怎麽和陛下‘谈判’才能达成目的。
方正坤被抓,让不少人都震惊不已。
“这是什麽道理?打人的还没消息,受害的被抓了?陛下未免偏心太过了吧!”
“哼!岂有此理,陛下被人蒙蔽,此害不除难以肃清朝堂,我准备上书劝诫陛下!”
为方阁老鸣不平的人听到这个消息,气愤难当。
上次他们面见陛下,明明说好了抓到了必严惩!
好家夥,结果严惩的是受害者。
“等等,这事不太对吧?陛下就是再怎麽偏爱王子仁,也不可能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如此明目张胆的偏袒,惹得众臣不快,立身不正吧?更何况这里面还有方阁老呢!不看僧面看佛面,没道理就这麽直接将人抓了。”
“这····兄台此言有理。”
刘玉容一直没出声,听到这里才开口:“去让人打听一下。”
——
王学洲将开发煤矿的任务给安排下去,便捉住古在田丶何慎丶赵真一等人一起画小人画。
画的内容就是他和方家的恩怨。
当然,王学洲作为一个曾经写过话本子的选手,自然是添油加醋的夹带了许多私货,比如他把方正坤刻画的是一个走路仰着脸,经常用鼻孔看人的二世祖,一张脸上小小的五官大大的鼻孔。
将方阁老刻画的是一个面上笑嘻嘻,背後下手的阴谋家,一张脸上最显眼的就是那张笑嘴,像是假面一样。
一开始看的古在田直跳脚,直言‘俗不可耐,画风粗鄙,刻鹄类鹜,不堪㣉目’,他完全不能接受画是这样的。
王学洲好说歹说,威逼利诱让他们画下去。
内容还将行宫承重梁被换这一系列的事情,半真半假编造的跌宕起伏跟看话本子似的。
赵真一一边画,一边看的津津有味儿:“王子仁,你不去写话本子真是可惜了,难怪你是状元,干一样像一样,拿上鸳鸯板你就是说书先生!谁能看出你是状元郎啊!哈哈哈。”
王学洲翘着二郎腿:“你们赶紧画吧!我这要传遍全京城呢!到时候再找一说书先生在酒楼食肆里面讲一讲,嘿嘿嘿,三朝元老又如何?照样被人戳脊梁骨!”
赵真一拍案叫绝:“那我画的这些我署名!到时候也要火遍京城。”
何慎失笑摇头:“方家岂会容你这麽抹黑他们,只怕有招等着你呢!”
几个人正说着,石明喜气洋洋的跑进来:“子仁,好消息!方正坤被抓了!”
王学洲放下腿,“被抓了?”
石明点头:“可不么!听锦衣卫的人说,康汝良招认,弹劾你的题本是方正坤指使的,你说那时候行宫还没出事,他咋知道的消息?除非是他乾的!”
王学洲笑了:“这叫聪明反对聪明误!他也太急了些,还想挖坑给我跳?哼!”
古在田松了一口气,将笔一扔:“那这还用画吗?”
“画!为什麽不画!不仅要画!还要分成上下两册!最後给我加上,未完待续!待此事了了,我再出下部!”
文人把脸看的比命还重,最终却声名狼藉,也不知道是什麽感受。
石明抓了抓头发,急着开口:“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都察院的邵大人,今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弹劾了方阁老一家!说他们草菅人命,强占民田,走私海贸!说的有鼻子有眼,还有证据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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