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H)(2 / 2)

醉於夕(高H) 肆意 12100 字 23小时前

「还记得这里的规则吗?」走下楼梯时,陈最低声问。

「记得,」林汐回答,心跳开始加速,「安全词,『红灯』。」

「很好,」陈最打开地下室的门,那个充满工业风和情欲气息的空间再次展现在林汐面前。中央的那张特制床在暖黄灯光下,泛着皮革特有的光泽。

陈最将她带到房间中央,却没有立刻让她躺上那张床。他从旁边的一个架子上取下一个天鹅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副精致的皮革项圈,中间镶嵌着一枚小巧的银牌,上面似乎刻着字。

「这是给你的,」陈最将项圈展示给她看,银牌上刻着一个花体的「Z」字,是陈最名字「最」的缩写,下面还有一行更小的英文:「Belonging to Z.C.」(属於Z.C.)。

「戴上它,今晚你就完全属於我,」陈最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我会带你体验比下午更极致的快乐。愿意吗?」

林汐看着那副项圈,象徵着归属与臣服的标志,体内涌起一股强烈的丶几乎无法抗拒的冲动。她渴望那种彻底的交付,渴望被他完全掌控的感觉。她深吸一口气,主动转过身,将长发拢到一侧,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

「愿意。」

陈最的眼中闪过惊喜和浓得化不开的欲火。他动作轻柔却坚定地将项圈扣在了林汐的颈间。皮革的触感微凉,贴合着她的皮肤,那个刻着他印记的银牌正好落在她的锁骨之间。

项圈戴上的瞬间,林汐感到一种奇异的心理变化,彷佛某种无形的契约被正式缔结。她不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真正意义上,成了他的所有物。

陈最抚摸着项圈,指尖流连於银牌之上,眼神充满了占有欲和满意。他开始亲吻她,从项圈边缘的肌肤开始,逐渐向下。同时,他的手熟练地解开她礼服背後的隐形拉炼。昂贵的深蓝色丝绒礼服应声滑落,堆叠在她脚边,露出里面同色的精致内衣。

但陈最显然不打算慢慢欣赏。他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扯掉了她最後的束缚,让她彻底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只有颈间那个项圈,是她唯一的「装饰」。

他後退一步,目光如同最精密的仪器,扫描过她的全身,从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脯,到平坦的小腹,再到双腿之间那处神秘的幽谷。他的目光带着欣赏丶评估和毫不掩饰的欲望,让林汐感觉自己像一件被仔细审视的艺术品,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注视下燃烧起来。

「躺到床上去,」陈最命令道,声音已经染上了情欲的沙哑,「姿势随你喜欢,但我要你看着我。」

林汐顺从地爬上那张特制床,选择了仰躺的姿势,双手微微张开,放在身体两侧,一副全然接纳的姿态。她没有要求束缚,因为她知道,此刻心理上的臣服比物理上的束缚更为强烈。

陈最对她的顺从似乎很满意。他并不急於脱掉自己的衣服,而是慢条斯理地解开礼服外套,扔在一旁,然後是领结丶衬衫纽扣。他一件件地脱着,动作优雅而充满暗示性,彷佛一场脱衣舞秀,只是观众只有林汐一人。

当他结实精壮的上身完全裸露出来时,林汐的呼吸明显加快了。他的身材完美得如同雕塑,胸肌腹肌线条分明,人鱼线隐没於依旧穿着西裤的腰间,充满了力量感。接着,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让笔挺的西裤滑落。最後,是那条紧身的黑色内裤,包裹着早已勃发丶轮廓清晰的巨大欲望。

当最後的屏障褪去,那根尺寸惊人的男性生殖器彻底弹出时,林汐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即使在下午已经亲身体验过它的威力,此刻直视,依然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长度接近二十公分,粗壮饱满,青筋环绕,龟头硕大,颜色深紫,显示出极度的亢奋状态。

陈最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伸手,拿起旁边架子上一瓶昂贵的润滑液,倒了一些在掌心,然後当着她的面,开始涂抹在自己坚挺的阴茎上。粘稠的液体在他的动作下发出细微的声音,灯光下,那根巨物显得更加狰狞可怖,却也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看清楚了吗?」陈最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等一下,它会进入你身体的最深处,填满你,占有你。」

林汐的目光无法从那根东西上移开,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甚至能感觉到花径入口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爱液,渴望被填满。

陈最似乎很享受她这种渴望的眼神。他俯下身,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脚踝抬起,架在自己强壮的臂弯上。这个姿势让林汐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毫无保留。

他并没有急於进入,而是用手指先探寻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指尖分开湿滑的阴唇,找到那颗早已硬挺充血的花核,熟练地揉按起来。

「啊……」强烈的刺激让林汐弓起了腰,呻吟脱口而出。

陈最的手指时快时慢地玩弄着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探入她的体内,两根手指轻易地滑了进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送起来,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麽湿,这麽饥渴,」陈最低笑,手指加重了力道,「下午还没喂饱你吗?我的小荡妇。」

这种带着羞辱意味的称呼,此刻却像催化剂,让林汐更加兴奋。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手指,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嗯……陈最……给我……我要你……」

「要我什麽?」陈最恶意地放慢了手指的速度,「说清楚。」

「要你的……鸡巴……操我……」林汐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心,顺从内心最原始的渴望,说出了粗俗却直接的话语。

陈最的呼吸一重,显然被她的话语刺激到了。他抽出手指,将沾满她爱液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後抹在她的小腹上。接着,他调整姿势,将那早已准备好的丶涂满润滑液的硕大龟头,抵在了她湿滑不堪的入口。

巨大的头部挤开柔嫩的阴唇,缓缓向内推进。尽管已经足够湿润,但那过人的尺寸还是让林汐感到了一丝饱胀的压力。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身体,接纳他的入侵。

陈最并没有因为她的适应而放慢速度,反而一鼓作气,腰部用力,将整根阴茎深深地丶彻底地贯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啊——!」突如其来的丶极致的填满感让林汐尖叫出声,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子宫口被狠狠撞击的触感,那种被撑到极限丶几乎有些疼痛却又带来无上快感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

陈最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停顿了几秒,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然後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这一次,他没有了下午那种刻意控制的节奏,而是完全释放了内心的野兽。每一次进出都用尽全力,又快又深,结实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她柔软的臀肉,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响,混合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和林汐抑制不住的呻吟浪叫。

「啊……慢点……太深了……啊……」林汐感觉自己像狂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被抛上浪尖,又坠入谷底,意识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开始模糊。她的双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臂弯,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晃动,乳波荡漾。

陈最俯低身体,吻住她的唇,吞没她的呻吟。这个吻充满了占有欲,与下身凶猛的进攻同步。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帮助她承受撞击,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饱满的乳房,指尖夹住早已硬挺的乳头,时而拉扯,时而捻弄。

多重刺激下,林汐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感觉身体内部像是有烟花炸开,绚烂的白光在脑海中闪现,花径剧烈地痉挛收缩,紧紧绞住那根在她体内逞凶的巨物,一股温热的爱液从深处涌出。

「啊……去了……我去了……」她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视线开始模糊,甚至真的感觉眼前发黑,彷佛要晕厥过去。

陈最被她骤然紧缩的密道夹得闷哼一声,动作却丝毫未停,反而趁着她高潮後身体极度敏感的时机,展开更为密集快速的攻势。

「这麽快就高潮了?才刚刚开始,」他在她耳边喘息着说,撞击的力道和速度不减反增,「宝贝,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它还想要更多,对吗?」

林汐已经无法组织语言,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和呻吟。高潮的馀韵尚未过去,新一轮更猛烈的快感已经袭来。她感觉自己快要被弄坏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过载,却又贪婪地汲取着更多。

陈最变换了姿势,将她的双腿压向胸前,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每一次顶撞都直击花心。林汐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呻吟声变得破碎而沙哑。

不知过了多久,陈最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他紧紧盯着身下几乎意识迷离丶眼神涣散丶微微翻起白眼的林汐,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悉数灌注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强烈的射精冲击让林汐的身体再次一阵痉挛,达到了另一次浅度的高潮。

陈最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这个深度结合的姿势,伏在她身上,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两人的汗水交融,体温炽热。

良久,他才缓缓退出。随着他的离开,一股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白液体从林汐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流出,沾染在身下的皮革床面上,昭示着刚才的战况有多麽激烈。

陈最低头看着瘫软在床上的林汐。她浑身泛着高潮後的粉红,眼神迷离,胸口剧烈起伏,颈间的项圈皮革也被汗水浸湿,整个人散发着被彻底疼爱过的丶慵懒又靡乱的气息。这种完全由他造就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占有欲。

他拿起一旁柔软的毛巾,细心地为她擦拭身体,特别是双腿之间那片狼藉。动作轻柔,与刚才的狂野判若两人。

林汐缓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找回力气和神智。她看着陈最,声音沙哑地开口:「你……简直是个怪物。」语气里却没有抱怨,只有浓浓的疲惫和满足。

陈最低笑,俯身吻了吻她项圈上的银牌:「谢谢夸奖。但这个怪物,只属於你。」他解开她项圈的扣环,但并没有拿走,而是放在她手心,「这个,由你保管。当你戴上它的时候,就是我彻底拥有你的时刻。」

林汐握紧了那还带着两人体温的项圈,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知道,从今晚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迈入了一个更加深刻丶更加密不可分的新阶段。不仅仅是婚姻,不仅仅是旧情复燃,而是一种从身体到灵魂的深度捆绑与臣服。

陈最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淋浴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洗去疲惫和痕迹。林汐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伺候着,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归属感。

这一夜,Z市的顶层公寓地下室里,欲望的火焰燃烧至极致。而在这疯狂的纠缠中,两颗曾经分离的心,也以一种近乎残酷却又无比真实的方式,更加紧密地融合在了一起。公众面前的烙印与私密下的臣服,共同构成了他们关系中一体两面的复杂图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