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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他以为乔炎睡着的深夜继续大吵大闹。

乔炎没有再去劝,因为他听见隔墙传来胡欣兰的声音“你可不能到处去乱说”,这次或许真的是胡欣兰的错。他心里害怕,但又嘲笑自己:胡欣兰总是颠倒是非他也该知道的。

胡欣兰一向爱背后说话,虽不是谎话,却总夸大其词,把事情往自己有利的方向说。这些天胡欣兰怕是为了维持体面,说了不少谎话。乔炎没有疑心妈妈,只一味帮妈妈挡着。

此时乔炎听着隔壁传来的鼾声,他觉得或许乔德业没有胡欣兰平时说的那么差。如果胡欣兰没有天天在他面前细数乔德业的种种不是,他或许也不会对自己的父母产生抵触心理。

他又开始回忆起父母的点点温情来。可在他撕扯思绪快入睡时,他脑海里又炸开了那一句“穿那么好看,给谁看嘞”。

这句话像一个魔咒一般让他无法忘记。

这是妈妈对他说的话,那样刻薄恶毒的语气和揣测,扎得他鲜血淋漓了起来。

他彻底地变回了肮脏角落的老鼠。乔炎想起这么长一段时间里,他和杜从蕴上床,自己掰着双腿给杜从蕴操,还有杜从蕴抓他软小的乳,舔舐他红艳的乳头。他想:我是婊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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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草莓味

乔炎彻底地睡不着了,他拿出手机看杜从蕴的朋友圈,零星的几条来来回回地翻。

外面鸟鸣响起,他放下手机,揉揉酸涩的眼,又有些遗憾——他还没有杜从蕴的照片呢。

如果向杜从蕴要,杜从蕴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不再和他做爱了?那偷拍一张好了。偷拍被发现了怎么办?杜从蕴会不会更生气?

乔炎被各种各样的假设惊了心,不知是怎么睡去的。

天已经逐渐转凉了,他找出冬季校服换上,预备下午回校。

公交车已经老旧了,时不时颠一下,乔炎就那么忍着吐坐了一路。

他照旧先回寝室,然后到去找杜从蕴。

杜从蕴正往外掏自己书包里的小零食,见乔炎来了,随手塞给他一块。

“给我的吗?”他傻愣愣地问。

杜从蕴嗯了一声,继续摸索着包。

乔炎坐在一边吃起了白白软软的棉花糖,他咬到了夹心,是甜腻的草莓果酱。

乔炎说:“是草莓味的啊。”

杜从蕴丢下手中的包,认真地看着乔炎:“草莓味不好吃吗?”

“好吃。”乔炎看着杜从蕴冷漠的脸,突然想到了之前在教室里杜从蕴吃的草莓小蛋糕,再加上此刻杜从蕴手上还有一小袋草莓味奶糖,忍不住笑了起来。

杜从蕴本已背过身去了,听见他没憋住的笑,突然转身把他扯了过去。

他掀开乔炎的衣服,把棉花糖里的夹心抹到了乔炎的奶头上,又细细地含着吮吸了一番,把乔炎弄得面红耳赤,整个人发颤才停下来。

杜从蕴给他贴胸贴,边贴边说:“奶水是草莓味的。”

乔炎把衣服整理好,手团在前头:“我没有奶的!”

“没关系,多操几次就有了。”杜从蕴面上又浮现出那种清冷的笑来,手隔着衣服掐了掐乔炎的腰。

乔炎没再说话。杜从蕴的笑容总让他觉得自己离他很远。

期末考就在这样精液漫射的日子来临。

临近考试,杜从蕴越发热爱起上床来了,他总把乔炎浑身弄得一团糟。他吸吮乔炎身上的各处皮肉,留下斑驳的痕迹。他握着阴茎在乔炎身上各处磨蹭,龟头上的清液留下道道水痕。他把精液射在乔炎软嫩的乳上,射在小腹上,射在绵软的臀上,也射在他绞紧的肠道里。

乔炎当然不会拒绝杜从蕴,他放荡地呻吟,摆腰,在无力时撅着屁股让杜从蕴操。他誓要在杜从蕴的床上做最放荡地婊子。

考前一周,杜从蕴把半软的阴茎从他小穴里拔出来,他说:“好好考试,乔炎。”

乔炎笑着应允了。这三个月,他成绩并未下降,还往前爬了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