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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冬立:确实,呜呜呜。
王哲:希望能有富婆看破我的脆弱。
陈冬立:赞同。
乔炎在学校里闲逛,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他挂断了好几次,可对方却不依不饶,不断地打过来。
乔炎最后还是接了起来。
“你好,是乔炎吗?”对面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是。”
“我是杜从蕴的父亲,周六下午有时间吗?想和你聊一聊。”
乔炎回答:“好的。”
或许是寝室里的对话已经让他情绪波动过大了,此时乔炎心里竟觉得异常平静。
他又想起马旷波说的话——杜从蕴父亲知道的话该怎么办。
于是乔炎约了马旷波出来。
马旷波来的时候依旧臭着一张脸。
“怎么?现在想通了?”
“我只是想问清楚你之前的话什么意思。”
马旷波自己坐下倒了杯饮料,翘着二郎腿说道:“就是字面意思呗。杜从蕴是家里独生子,他爸肯定让他继承家业,那能允许你们两个男的在一起吗?”
他见乔炎若有所思,又继续说:“我估计他爸早知道了,就当杜从蕴是玩玩也没什么紧要的,反正以后你们分了,安排杜从蕴结婚就行了。不对,你们不分也可以安排杜从蕴结婚。到时候你还不是要死要活的。”
“这说的什么话?什么要死要活的。”乔炎对马旷波的话语有些无奈。
“那这种事情我可见多了,哪个不是要死要活情深义重的?”
乔炎没有搭话,只说:“杜从蕴的父亲已经知道了。”
“那当然,我不是已经说了嘛。”马旷波突然一惊,“什么?你知道他知道你们的关系?那怎么回事呢?不应该啊,是不是事情闹大了?杜从蕴回家出柜了还是你怀孕了?”
乔炎苦笑:“马旷波,我性别为男。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很多人知道了。”
“啊,”马旷波不知道该如何说,“节哀。”
“什么呀这是。”乔炎忍不住笑了起来。
马旷波沉思了一会,严肃道:“那必然是他爸找你谈话了,你要不直接告诉杜从蕴,要是他觉得他爸说得对,那这种狗男人不要也罢。”
“还没谈话。”乔炎喝了一口水,“说是周六谈话,我也打算直接告诉杜从蕴。”
“你都打算直接告诉他了,找我干嘛?神经病啊!”马旷波很是不满。
“想问问你们对这段关系看法而已。”
“呃,我就是不看好啦,不是质疑你们感情,就是外在阻力太大了。”
乔炎道:“可别,我感觉你对杜从蕴很不满,不用为了安慰我说这种话。”
马旷波扶额:“好吧,感情也不看好,杜从蕴真的好像没感情,我觉得你会被抛弃。”
乔炎放下了水杯,一字一句地说:“杜从蕴很好的,是你们不知道。”
两人不欢而散。
00:21:43
50 不去
杜从蕴听完乔炎的话后,只说:“不用去。”
“不用吗?”乔炎低声道。
“你不用理他。”
“可他是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