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杜从蕴不解地反问,“那又如何?”
乔炎还没来得及继续说,杜从蕴便堵住了他的唇。
情欲来势汹汹,乔炎顷刻间便沦陷了。
杜从蕴的吻只在他的乳尖稍作停留,便一路向下,在乔炎胸腹留下一条蜿蜒的痕迹。
他修长的勾下了乔炎的棉质内裤,舌尖舔舐乔炎的大腿内侧,隐隐有向上一步的趋势。
乔炎整个人泛着红,两腿架在杜从蕴的肩上,脚尖绷直,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他往杜从蕴看去,却只看见杜从蕴半张脸。额前垂落的黑发,纤长浓密的睫毛,和半埋在自己软肉里的挺直鼻梁。
太过敏感也不是什么好事,他那样清晰地感受到杜从蕴鼻尖陷在自己的腿上以及杜从蕴呼出的湿润灼热的气息,还有杜从蕴叼着了一小块嫩肉,牙齿慢慢地磨着。
乔炎陷入了一种狂乱的情绪里,埋在他腿间的杜从蕴让他癫狂。尽管他说着不要,他不想让杜从蕴做那样的事,可当杜从蕴的舌尖扫过他的阴囊,他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射了出来。
当他看着杜从蕴发丝上脸颊上的白浊时,泪水滚滚地落了下来。
他是亲手将杜从蕴拉下神坛的罪人。不,不是用手,是用他微微膨胀的乳、时刻为杜从蕴撅起的臀和上下张开的两张嘴。
耳边又响起咒骂,“婊子”,“穿那么好看给谁看啊”。各种各样的声音堵住了他的七窍。他想要逃离,身体却软得厉害,双腿还架在杜从蕴平直坚实的肩上颤抖。
他哭得哽咽气喘。杜从蕴只抽纸擦去自己脸上的液体,问他:“乔炎,你不喜欢吗?”
乔炎没有回答。
杜从蕴表情未变,只是语气有些困惑:“可是你很快就爽得射了。”
过了会他又补充道:“我都还没操你。”
乔炎脸上越发地红了:“不要……不要舔我下面。”
杜从蕴已经将他的腿放了下来,侧躺着搂着腰,在他耳边说道:“为什么?你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
杜从蕴静了一会,不容拒绝地说:“我要舔。”
乔炎还在掉眼泪,差点没被杜从蕴气笑。他撅起屁股,蹭杜从蕴的阴茎,好打消他这突如其来的念头。
好在杜从蕴已经将阴茎顺势插入了他的小穴,手勾着乔炎的一条腿,开始一下一下地操干了起来。
乔炎眼前不可避免地出现杜从蕴舔弄他阴囊时候的画面,他又开始汹涌地落泪。
眼前的画面变得模糊,世界变成了一个个色块,毛绒绒的边缘倒显得温暖了许多。
乔炎想要杜从蕴永远干干净净,永远像一尊无悲无哀的玉像。世间欢乐稍纵即逝,而苦难长久,一分欢喜要拿三分苦痛来换,实在太不划算。
但自那次酒后,杜从蕴便注定无法做到了。杜从蕴压抑的,寂灭的,死灰一般的欲望重燃了,且越燃越旺。他白玉般温凉的皮肤下,血肉白骨如岩浆般在奔腾重铸,彻夜不休。
只有杜从蕴自己知道,唯有在他含住乔炎的乳尖,将阴茎埋入乔炎的体内,那滚烫的不休的欲念才可稍稍平息。
他在深夜将自己四散零落的肢体重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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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见面
周六吃过晚饭,乔炎下楼去超市。
路灯很亮,亮如白昼,让人觉得安全。皮鞋踏地的声音在乔炎身后响起时,他也并未多想。
他买完从超市出来,门口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注视着他。
“既然你不来,那我就自己来见见你。”杜驰海笑了一下,像是要表现自己的善意。
乔炎和杜驰海面对面地坐在咖啡店里,他悄悄打量着杜从蕴的父亲。
杜驰海眉间一道深深的沟壑,此刻虽然面无表情,却显出一种压迫和不耐烦来。
“乔炎?你和我儿子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乔炎静坐着,不打算开口。
“杜从蕴是杜家独子,必定是要结婚的。”杜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