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但温馨的,可是奶奶去世了;现在是杜从蕴说的家,但乔炎依然对家有种悲观的恐惧。
他总是这样,坐在家里却还是想要回家去。
从前不理解那种心灵无处栖息的感觉,现在倒是懂了。
杜从蕴将乔炎带回南成的家里,让乔炎去洗澡。
乔炎洗干净后从卫生间伸出脑袋喊他。
杜从蕴拿起沙发上的衣服递过去。
乔炎没接,他说:“我们一起洗吗?”
杜从蕴沉默了一会,继而向前搂紧了乔炎,手指插在他的发里,按着他接吻。
乔炎舔了舔杜从蕴有些凉的嘴唇,换来更猛烈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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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香香
杜从蕴很清醒,所以他能清晰感受到乔炎柔软的嘴唇和自己紧贴。舌尖与舌尖缠绵,躯体与躯体相拥。
他的手指摩挲着乔炎被皮肉裹着的肋骨,他在心底无声地叹息:好瘦。
乔炎狠狠地攥紧了杜从蕴还没脱下的衣服,手指关节都绷得发白。
他紧贴着杜从蕴,喉间发出轻喘。手顺着杜从蕴的腹肌往下摸去,在扯开裤子摸上杜从蕴勃起的阴茎时被按住了手。
“你累了,乔炎。”杜从蕴在他耳边说道。
乔炎仿佛一瞬间被卸去了力气,他闭着眼回答:“我想和你做爱。”
杜从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明天。”
乔炎松开手,一步三晃地往床走去,然后横倒在床上。
累极了的人会做梦吗?乔炎没有,他一觉醒来已是艳阳高照。杜从蕴却还未醒,他眉头紧皱,以一种不舒服的姿态将乔炎圈在怀里。
杜从蕴的下巴冒出一点点小胡渣,大概是这两三天都没有打理的缘故。乔炎偷偷地摩挲着杜从蕴的下巴,又凑上去舔了舔。
有点扎人,乔炎这样想着。
杜从蕴却好似还在梦中,并未睁眼,只是收紧了手臂,勒着乔炎的腰。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然而幸福却总是戛然而止的,杜从蕴的手机响了。
虽然杜从蕴没开免提,但隐约漏出的声音很明显表明是杜驰海打过来的。
杜从蕴又皱起了眉头,他听着杜驰海的一声声的质问,最后不耐烦道:“你让曹黛西再生一个。”
杜驰海却越发生气了:“我说过,我只会有你这么个孩子。”他自顾地以为杜从蕴还是因为他再婚而与他不亲近。
杜从蕴捏了捏眉头:“你正当壮年,可以再培养一个。”
杜驰海放下手中被挂的电话,坐在办公室沉默了许久。他此刻似乎有些明白了,杜从蕴根本就没有在乎这些,又想起旁人提起杜从蕴时的说法,低声叹了句:“还真是怪物……”
杜驰海拿出抽屉里曾经一家三口的合照,杜夫人温婉地笑着,杜从蕴被自己抱着,嘴角略微上扬。
回不去了,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大概是杜夫人的去世开始。
杜驰海又扣上了那张合照,安慰自己儿孙自有儿孙福,回头再看看杜从蕴看上的那个孩子究竟如何。
杜从蕴挂了电话,也不起来,侧躺着吸乔炎的乳肉,将一边乳头吸得红肿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