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一次互撸惩罚。
该死的猛1太持久了,撸得他手酸,还要被迫只穿一条情趣内裤趴跪在书房的沙发上,保持撅着屁股的姿势,替这人画一幅新的画像。
温必诚气定神闲地欣赏着面前这副春光图,道貌岸然地先后跟老何和一个叫隋之的鑫荣佰泰合伙人通电话。俩人都是打来慰问的,只不过慰问了两句就扯到工作上去,江河湖海地说了一大堆,快把温必诚脑浆敖干了才挂断。
这可能是他最开心的一次养病,毕竟以前没养过病。
等咳嗽减轻不少,温必诚即时复工,他一大早先把司诺送回酒店取车,之后去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去见公司的心理医生。
沈意帮他约的是一位女医生,名叫何铭,大概三十多岁,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长发微卷,自带心理医生的和蔼气场,既有礼貌又有耐心,安静地听完温必诚描述司诺的情况。
“医生,我这个朋友的病情是不是有些严重?需不需要药物干预?”温必诚十分认真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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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讳
这几天司诺住在家里,温必诚也有意仔细观察他。
随着两人逐渐熟稔,司诺也不像之前那么拘谨,确实也能表现出活泼的一面,有时候还会妙语连珠,逗得温必诚哈哈大笑,觉得自己跟酷哥之路已经开始背道而驰。
但不面对自己的时候,他发现司诺常常是发愣的,双目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者说,什么都没想。
温必诚大脑工作太久太兴奋、一时放松不下来难以入睡,吃两粒褪黑素渐入佳境之后也能睡个昏天黑地,但司诺的睡眠障碍是褪黑素都拯救不了的。
有次睡前温必诚让他嚼了两颗——对,猛男买的是软糖款的褪黑素——然后自己假装睡着,细细观察司诺的入睡情况,但最后失败了,因为他听着司诺的呼吸先一步进入了梦乡。
但毕竟记挂着事儿,他没能睡太熟,猛地一激灵醒过来,发现身边是空的,立刻翻身坐了起来。
司诺没在卧室里,温必诚着急得鞋都没穿,赤着脚出了门。
踩在走廊冰凉的地板上,他脑子才清醒了一些,把刚才的虚惊压下去,仔细想了想,司诺不会擅进任何一间房,那么他能去的可能只有两个地方,一是下边客厅,二是上边琴房,温必诚先轻手轻脚上了三楼。
果然不出他所料,三楼琴房的门虚掩着,温必诚轻轻推开,便看到司诺躺在窗边的地板上,抬起手,看着落在手上的月光发愣。
这一幕确实漂亮,毕竟月光很美,司诺也很美,可落在温必诚眼里,却让他的心却比凉如水的月色还要凉上三分。
依着温必诚的性子,他肯定是要去问的,但此刻他多考虑了几分,怕贸然去问会让司诺胡思乱想,又要开始在意别人的想法,于是决定礼貌地不去打扰。
谁知他还没来得及走,司诺已经发觉了他的存在:“诚哥?”
“嗯?”温必诚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担心,故意放松语气,揉着眼睛走向他,调侃道,“梦游呢?怎么跑这儿来了?”
司诺盘着腿坐起来,仰头看他,笑吟吟地说,“刚刚起床去洗手间,就不困了,想起来那天琴房的阳光很好,就想来看看是不是月光也这么好。”
温必诚坐在司诺对面,两手伸到他的膝弯下使劲一拽,把人拽到面前,长腿把司诺囫囵个儿地圈在里头,司诺的腿打开,让他缠住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