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孟很不爽地摇下车窗对着温必诚的背影大喊:“哎!一点不管我吗?忒不地道了!今天我还帮了你呢!”
温必诚头都没回,以最快的速度带着司诺回到自己车边,拉开车门一起坐进了车后座。
被凉风吹了这几步路,司诺像是清醒了一些,已经认出来带他走的是谁,靠在温必诚肩头,低低喊了一声“诚哥”。
“喝了多少?”温必诚摩挲着司诺的头皮,借着车内灯光,细细看着他脖子上的纹身,低头检查了一下他的耳朵。
两只耳朵都打了耳洞,右耳耳垂和耳廓软骨各一个,左耳耳廓软骨上有一个,一共三个耳洞。
耳洞并没有完全愈合,看来是不久前才打的,耳廓上的那两个都还在红肿着,穿着防过敏针,脖子上的纹身也是新的,周围有一圈浅浅的红色轮廓。温必诚小心翼翼地不敢触碰,怕弄疼了司诺,可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的心已经痛得无以复加,鼓胀得快要爆裂。
这种感觉令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慌,温必诚向来迎难而上,此刻却只想逃离,因为他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无法解开的难题。
只要看不到,就不会难过了。
不是说痛了就能放下吗?他真的很想放下。
温必诚的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立刻送司诺回家,而不是陪着对方坐在车后座,可是他偏偏不想动也动不了,好像有什么把他钉在了这里。
司诺愣了半天,才轻轻回答温必诚的问题:“……没喝多少,掺了酒,容易醉。”
“没有男人不行是吗?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出来找别人?”温必诚搂着他的肩膀,却没有看他,声音冷冰冰的。
“没有……我不找。”司诺同样没有看温必诚,垂着头几不可闻地说,“他们不是你。”
温必诚咬了咬牙,压住因为这句话而突然沸反盈天的情绪,淡淡道:“为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剃头、纹身、打耳洞,你还在叛逆期吗?”
司诺顿了顿,突然笑着瞥了他一眼,眼角微微上挑,很是勾人,温必诚这才发现司诺画了眼线,只是现在已经晕开了,糊成一团。
但他依然是好看的,好看得令温必诚心悸,也令他害怕。
“这样比较个性,不会让人觉得无趣。”司诺眼中亮晶晶的,不知道是眼波流转,还是含了一汪眼泪,显得盈盈动人。他凑过去,刚想去吻对方的唇角,但不知想到了什么,仰头亲在了温必诚的眼尾。
那唇也依旧是柔软温热的,一如温必诚念念不忘的那样。
温必诚坐着没有动,他看着司诺,想知道对方还会做什么。
司诺顺着他的眼角向下亲,沿着下颌线亲到了脖颈,含在他的喉结轻轻吮,温必诚的身体很轻易地就被唤醒了,但他也只是喉结上下微微滑动,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
没有被拒绝,司诺大着胆子继续亲他,不敢去吻他的唇,便又只好返回去亲他眼睛、鼻尖、耳际、下颌,一只手伸进温必诚的T恤里轻抚他的后背,另一只手隔着裤子,盖在了他已经半勃的器官上。
温必诚没有半分想要做爱的心情,但是他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对司诺有反应。这反应之强烈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令他想要逃离,却又欲罢不能。
司诺摸到那里的硬度,便轻轻拉开了温必诚的裤链,手伸进他的内裤里上下撸动,撸了几下,等对方性器已经彻底勃发,昂扬挺立,便低下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