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爸爸……好梦。”
梦啊,很快就要苏醒了,他又要回到一开始那样,四周寂寥无人的环境里了。
但他哪里料到,耿景会搂着他的腰微微使力抱起了他,他双脚离了地,下意识缠住了他的身子。
耿景踢开他的房门,贴着他的耳侧问道:“饭吃完了吗?”
“唔……一点……一点也不剩。”
他的心咚咚狂跳。
“好孩子。”
要不是在夜里,男人指定能看出他的脸,就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
在将他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薄被的前一刻,一道撩人至极的性感声音让他攥紧了手指,“我不会走,晚安。”
直到关门,樊绰都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他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腰,被窝里猫咪已经不知去了哪,他将手顺着睡裤的缝隙探了进去,疯狂撸动着硬得快要爆炸的肉茎,他感受到了吧,他一定感受到了。
我是怪物,我是稍微给点甜头,就会发了疯一般顺杆向上爬的怪物。
为什么他的爸爸那样有魅力,为什么会吻,会含吻他的耳肉,求仁得仁,这是他想要的吗?
他呜咽地对着虚空喊着先生,胡言乱语地叫着爸爸,终于在那声好孩子的余音里,肉头圈捏到红肿,扭曲着身子正好刺激到了今天屁股上的伤,麻痒中带着别样的情色,双重快感下堪堪射了出来,指尖黏稠,他变得懊恼又矛盾。
愚蠢,他认为自己异常愚蠢。
这样美好的男人,他为什么会乞求自己要有个妈妈呢?就该把他捆在身边。
他被这样的想法骇住了,疯了,这个世界都疯了。
他如同魔戒里偏执的咕噜一样,一边正直地劝说自己,这只是贤者时间的胡思乱想,一边拼命地揉弄方才偃旗息鼓的垂软肉茎,嘴里咬着枕巾,癫狂地想着。
那如同魔咒一般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脑海里:My precious
my precious。
04:35:08
猎物
泠泠水声作响,扑面而来的森冷水汽搅合着林间泥土的芬芳,初夏的山坳里,只有些零零散散的游客。农家乐的老板透露,一年中生意最旺的时候当属七八月份的暑期,那时每天他的院子里敞着肚皮等饭吃的人都是爆满。
最长的等待时间应该是有人十几天都预约不上他家的客房。
现在他来的这个时间还是略有些早的。
老板还说,小兄弟先去后山野钓,钓上来的鱼咱们直接加工,做成晚餐。
原本钓鱼是一场人与自然的赌注,若是不得其中关窍,即使钓得,也只是几只塞塞牙缝的小鱼苗。樊绰却被这句话勾得,仿佛被赋予了神奇的使命一般,非要从库房找来钓具,不顾自己的瘸腿去了后山。
阳光透过树叶,在河流中静躺的石子上洒下斑驳的圆斑,樊绰将鱼钩支在一旁,自己在便携式的躺椅上,静静地翻着书页。
自那天夜晚开始,耿景果真没有再离开他,每天下午下了班就会回这个家,出现在自己眼前。平日里虽与他面对面交谈甚少,但手机上讯息来往频繁,樊绰大抵说一些没有营养的话,满心欢喜地等待男人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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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见男人回消息,哪怕是一排省略号,他也乐此不疲。
男人和自己的卧室里都有着独立的卫生间,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日清晨,他在楼下的卫生间里看见了正在刮胡子的男人,绵密的泡沫涂满了他的半张脸,唯独露出他唇线的刻薄弧度。
青春期的清晨,自是要心潮澎湃一番的,少年人静静地站在浴室门口,墙上黑色的大理石墙砖映出了他身体的模糊轮廓。
很明显,男人早就察觉到了他的存在,不过是不想挑破,时间在窗帘外投射进道道光束下缓慢漂浮的微粒中流淌着,男人瓷白的肌肤也染上了几抹阳光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