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背后抱着他,阴茎毫不知耻地在他的腿间做着抽插的动作,他气吐幽兰,像只勾人的狐媚子,而言语和动作显得异常色情:“宝宝,看够了吗?你是不是想替他受疼?”
温热的大掌探进他的上衣下摆,点火似的抚摸过他的肋骨,发狠地拧着他的乳头。 w?a?n?g?阯?发?布?Y?e??????ù???€?n?②????????????????
樊绰腿上都站不稳,瘫软在男人的怀里,悄声说着,不,别……
另一只手鬼魅一样出现在了他的下腹处,隔着布料狠狠揉弄,问他,这么硬了,该怎么办才好,和爸爸进去房里,操那个骚东西,好吗?
粗粝的手指揉捏着他的乳尖,在他身上激起了一抹颤栗似的快感,他压抑不住地畅想男人给的场景,又在背德的道德谴责里狼狈不堪。
“不可以,爸爸,我是您的儿子……”
魔鬼一样阴冷的气息覆在了他的耳廓处,男人探出门齿轻轻撕咬着他的耳肉,手里却倏地使力掐住了樊绰的命根,在他受不住疼痛尖叫的前一秒,捂住了他无知的嘴。
“还在立牌坊?你知你是我的儿子吗?你就差掰开屁股让我操了,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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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犬不宁
急促的呼吸如同羽毛似的拂过他的手心,难捱的身体反应,胯部有节奏地,一下又一下撞上小孩的屁股,像是从肺里拼命挤出来的声音一样,樊绰为了不让别人听到,只得低下头,挣扎的幅度变小,“爸爸,您原谅我。”
男人将他的身体翻转了过来,面对面搂着他,硬得发烫的肉茎冒着淫水,蹭着他的小腹,刚刚那样冲动的语调此刻渐趋平稳,“乖乖回房里去。”
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头,耿景细细啄吻着他略微带些咸湿的肌肤,“宝宝,乖些。”
撩人的大手探进他的衣服,肆意地抚摸着他沁出汗的后背,在他腰肌上不住留恋,走廊里投来的暗沉灯光,却让樊绰看清了男人充满欲望的眸子。
樊绰固执地站在原地不为所动,耿景见状,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樊绰本以为他真的要实现刚刚所说的,那样疯狂的话,但见男人抱着他回了他的房间,打开了灯,他不好意思地伸出手揽着男人的颈子,任由他把自己放在了床上。
“爸爸……”
“乖。”耿景埋着头在他脖颈那细嫩的,裸露出的肌肤上轻轻亲吻。
樊绰忸怩着身子,想要逃开,又渴望无比地凑近,低低地喘息,“我不想乖。”
他翘起的肉茎抵着男人的小腹,甚至偶尔会隔着布料与那人硬度丝毫不减的阴茎相互磨蹭,肉头相贴。
灼热的气息随着亲吻在樊绰的身上激起了不小的热浪,他伸长了颈子,天花板上的灯光时而明亮,时而模糊,他喃喃道:“我是婊子吗?我的确很像,没有亲儿子会对着自己的父亲发骚,总是想要亲近他,感受他的爱,他的吻,撞见他操别人,心里会嫉妒到发狂。
耿先生,耿景,我很抱歉,这个儿子,我恐怕当不下去了。从此以后我也不会再闹,您也不用再顾及我变态的感受。”
他低下头,茫然地看了一会儿男人紧抿的嘴唇,眼里燃起来自心底的腥臭欲望,促使他稍稍抬起下巴,垂着眸子,伸出红嫩的舌尖,舔了舔他的薄唇上缀着的唇珠,嗅着他淡淡的香水味,心怀虔诚地亲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一双手挤进了两人之间,樊绰将手腕相贴,淡淡道:“把我绑起来吧,我不会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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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很久,樊绰都回忆不起那晚的细节,只依稀记得,男人的确用他的领带,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