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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水滴答滴答地,掉在了地板上。

男人低下头啄吻着他侧颈上狂潮余韵的过后的潮红,那沾染着罪恶淫液的手缓缓抚摸过他平滑的小腹。

“……会吗,宝宝?”耿景听到了他沙哑的声音,“彼其之子,美如玉,殊异乎公族?河畔的公子啊,你拥有着异于王族公子的美貌。”

樊绰不知道为什么,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丝疲倦,很快,男人的话也证实了自己的感受。

“我找了你很久,就快要把这座城市翻个底朝天了,我被滔天的怒火蒙蔽了双眼,心道找到你后,一定要绑着你,狠狠扇你的屁股,再杀了你,把你身上的每一块肉吃吞吃入腹。”

男人的气息再次覆了上来,吻着他的嘴唇,浅浅的,并不深入,梦呓似的喃喃道:“我说过的话,都是认真的,我曾不止一次地警告过你,我没有父慈子孝的概念,你不计后果的接近,只会让我的阴茎勃起,看着你被折磨,哭着求饶,泪水溢出眼眶的样子,真想让人去吻掉。”

之前的猜想,如今都成了真。

快感释放之后,是浓浓的疲惫,压得他的眼皮止不住往下沉,面对男人毛骨悚然的威胁,灌入他的耳朵以后竟也成了怨妇似的牢骚,樊绰今夜难得软了语气,抱着他说:“爸爸,先睡觉好不好,我好困。”

面前的男人沉默了下来,进而俯身吻了吻他通红的耳朵,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摆好枕头,两个人拉了被子躺了上去,被窝里,樊绰隔着一层朦胧的膜,静静地看着对面的男人,在黑夜里勾勒出他熟悉的线条轮廓。 W?a?n?g?址?f?a?布?y?e?ī????ù?w?ě?n?②??????5????????

不时,便翻了身,留下了一个背影给男人。

他望着对面的墙壁,平静过后,意有所指地幽幽问道:“认真的吗?”

男人慢慢地揽住了他,胸膛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你说呢?”

细密的吻落在了他的后颈上,男人不带任何情色地舔着曾经自己在这里留下的齿痕,柔软的手指覆上了他贴着养子腹部的手背,樊绰带着淡淡的鼻音,轻轻地道:“若是你平时有这么多的话,我也不会……”

一只手伸过他的颈侧,蒙住了他的双眼,像哄着小孩那样的口吻,“晚安,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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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樊绰胸腔里仅存的那一点空气几乎要被压榨干,脖颈外物的挤压愈发明显,他不得已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只见男人的手已经从他的眼睛处移到了脖子,张着手指掐住了虽然用劲不大,他仍是感觉一阵窒息。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了进来,让樊绰怔了好久。

而昨晚对他那样凶狠且暧昧的男人,如今正霸道地圈着他,睡得安稳。

像一头已经入眠却又时刻处于戒备中的非洲雄狮。

他缓之又缓地掰开那人的指头,在确认没有吵醒沉睡的男人后,自己从床上溜了下来。

浴室的镜子上与地上还残留着他已经干涸的血渍,樊绰揉了揉纷乱的脑袋,俯下身洗了把脸清醒,刷牙时看到了镜中的自己。

细嫩又白皙的颈子上遍布吻痕,一道记忆刺入了他的脑海,他咬着牙刷转过身艰难地扭头回看,果然,后颈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