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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绰正准备说些什么,至少也要用脏话拜会一下这个持靓行凶的坏蛋吧?耿景却认认真真地,和他咬起了耳朵:“樊樊,耿樊绰,我爱你。”

“……”三讹零三三五久泗零二。

妈的。樊绰穷尽所想,最后只能憋屈地在心里叫骂了一声,从而轻易地原谅了耿景。

耿景好像在某种程度上圆了他的梦,他想让耿景说爱他,现在说了,只能让他哑了火。

饱餐后的夜晚,他们俩一起在野外静静地坐着看头顶繁星笼罩的夜空,旁边点着好几支蚊香,原来浪漫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樊绰抓着腿上的三个肿起来的包,默默地挠着。

反观男人,好像天生不怎么吸引蚊虫,只穿一件短裤T恤就敢坐进闷湿的草垛里,他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照样有蚊子能隔着衣服咬他。

直到他耍小聪明钻进了男人的怀里,让他迷人的荷尔蒙气息包裹住自己,嗅着他脖颈间熟悉的,又能挑逗起他情欲的冷香。

蚊子便真的不会来找他了。

解决了第一要紧的事宜,性致上头的樊绰悄悄地将手按在了男人下身那一坨垂软的肉块上,欲望的势头来得火热而猛烈,耿景绷着嘴角,悠悠问他:“小骚货不想找浪漫了?”

色欲熏心的樊绰一挺一挺地冲男人微微有些勃起的肉块送着胯,用最蛊惑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浪漫,是您的鸡巴吗?在我这里就是了,我要的时候能够给我,这就是我要找的浪漫,爸爸,操我。”

两个人激情地拥吻着,樊绰揪着男人肩上的衣料,循着之前朦胧的记忆回了民宿,耿景拉开小孩裤链脱他裤子的速度非常快,用唇舌安抚着,两个人倒向床子,他却瞥见了儿子的大腿小腿上不同形状的红包。

“怎么不说?”

樊绰抬腰脱下了内裤,对着他张开了双腿,阴囊下的湿软之处淫水正泛滥,粉嫩的小洞一张一合的,像是在召唤大鸡巴进去狠狠地磨一磨它里面的淫汁,他无所谓地揪着男人的T恤下摆,抬高手臂帮他脱了衣服,摸着灯影下男人健壮的胸肌,说道:“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巴掌突如其来地扇上他的脸,他只会更加兴奋地摇着不存在的尾巴淫叫着大喊主人继续,来操弄我,来干你的儿子,爸爸主人……

男人脱了自己的内裤塞进他的嘴里,翻箱倒柜去找花露水,上床来悉心为他把每处地方都涂抹过,才稳稳当当地进入了他的身体,疯狂地律动,甚至抱起樊绰,狠狠抽他乱摇的小屁股。

在他体内大肆开垦,坚硬又滚烫的龟头顶开每次都紧致如处子的细缝,让它记住自己的尺寸与形状,捣烂它,射精在它里面喂饱它。

大汗淋漓的樊绰抱着耿景的脑袋,软软地求他再咬一咬自己颤颤巍巍立起来的敏感乳尖。

男人却大骂他是贱逼,咬他鸡巴的臭婊子。

还用手掌蕴了力扇他肿胀的乳头。

贯穿的疼痛与爽意同时袭来,舒服得他脊椎发了麻,腰酥了贴向男人,肚子里还吃着他硬热的大肉棍。

屁股好痛,可是被男人拍打时又能带着淡淡的麻痒,刺激得他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