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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埋头苦吃,实则暗地里偷听的男人,不禁莞尔道:“爸爸,您的公司是私企吧?”

“……废话。”

“上市了吗?”

“没有。”

“养活手底下一大帮人是不是特别困难?”

听着小孩稚嫩的话语,他漠然问道:“怎么?等大学毕业后想来公司就职?”

“我不要,大学我不想报管理类专业或者商科的。再者说您以为我傻吗?表面上和您在公司里针锋相对,等回了家您就会把满腔怒火发泄在我身上,恨不得操死我。”

看着男孩煞有介事的模样,耿景不由得在他所说的场景里沉浸了一会儿,想来男孩穿着西装的模样必定别有一番风味。

有时真的很想看到他和自己对着干的样子,愈是嘴硬地反驳他,夜间愈是要把白日里该讨的账从他的肉穴里要回来,折磨他,看到齐整的职业套装在他的手里撕得开裂,将他熨烫平整的衬衣从两边扒开,衣扣抵不住撕扯力,骤然飞溅掉落在了地上。

禁欲的西装裤包裹着他姣好的性感肉臀,从裤裆处用小刀剌出一条能看见嫩穴的口子,他再欺身过去,手持着高热的肉棒从裂缝里捅进去贯穿他,听他求饶的呜咽。

微微勾起唇角,将唇线边沿的弧度抬起了一些,耿景残忍地回复:“可以考虑。”

“禽兽……”

下午,耿景离开他已经有三四个小时了,他推开手边的作业,靠在椅子上直打瞌睡,店里的小姐姐专门送来了一条毛毯和一个刚刚充好电的暖水袋,让他抱在怀里,腰上也垫着一块软软的小方抱枕,樊绰很快就睡着了。

暖乎乎的手指突然被从毛毯里钻进来握住他的冰冷手掌覆盖住了,冻得他瑟缩了一下,睁开泛着淡淡水汽的迷离眼眸,收拾了桌上的课本与习题,牵着耿景的手回家了。

路上的车子里,在等红灯时,樊绰恹恹地在困意里挣扎,眼皮只撩开一道细细的缝,闷闷地说道:“爸爸好败家。”

指责的就是买下咖啡馆这件事。

“对你有好处,算不得败家。”

他看得出来,耿景是想和他踏踏实实地过日子,不像与人出门约炮那样心血来潮,还没有从混沌中彻底脱离的他,说话间心里还带了一丝恼火,问了一句没脑子的话:“现在您还会找人约吗?或者是……应酬的话,求您办事的人会投其所好送您点什么有好处的服务吗?”

“我对于你来说,就是这样饥不择食吗?”

“难说,”樊绰想着之前那深深刻在他骨子里的画面,没由来的鼻子酸了,“您特别会玩呢,在亲儿子面前搂着别人的腰谈情说爱,明明知道他对您是那般心思,还要折磨他,让他看着你们欢爱的场面,您觉得这很有意思是吗?”

耿景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悦:“你在翻旧账了?所以我之后做的事,就是那样一文不值,入不了你的眼,你把我想象成了什么样子?予取予求的人形按摩棒?只要你要,我就得脱了裤子给你?”

黑暗的情绪将樊绰彻底笼罩,连日来的压力让他苦不堪言,他惧怕分科以后所面临的问题,害怕家教每每上门冲他发的火,课业的负担,他都能慢慢消化掉,唯独到了男人这里,他怕学业会让他俩渐行渐远。

他把耿景看得很重,有些话不能在他面前说出来,如果真的一吐为快,可能耿景表面上不会说什么,心底里只觉自己是青春逆反期,总会想太多。但没办法,他心思沉,只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就觉四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他想到的就是用这副身体困锁住男人,言语上越是淫荡,越是会刺激他的占有欲望,因为他能给的就只有他独特又猎奇的身躯,与一颗坦诚的心脏。

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那您把我当做什么?发泄的厕所吗?只要您性致来了,扶着鸡巴就能上吗?”